在上课前,铃月跟理查德教授说了这件事,他很高兴铃月能适应这里的生活,能接收到邀请。
于是,理查德很痛快地给铃月提前下课一个小时。
铃月下课后,就把自己晚上想吃的菜交代给巳巳,然后在巳巳的碎碎念中,美滋滋地前去篮球场赴约。
铃月刚靠近篮球场,就看到火神跟那个总是跟踪自己的泪痣男孩站在一起,他俩正跟一个黄发女人交谈着什么。
因此,铃月并没着急跟他打招呼,而是站在一边,感受着美国的风情文化。
阿列克斯一眼就注意到铃月,她并没有告诉眼前的两个傻小子,而是站在那里,偷偷观察着铃月。
这个叫做黑子铃月的少女无疑是美的,不然也不会让这两个傻小子都对她动了心。
阿列克斯知道自己也是美的,但在铃月的身上,她又看到了另一种美。
一种不争不抢,只需站在那里,就能吸引住别人的视线的美。
作为女人的直觉,阿列克斯能轻易感受到,她伪装冷漠的背后,是无际的寂寞。
阿列克斯不由想到自己,在最初得知,自己以后不能作为职业选手打篮球后,她觉得她也像少女一样,只是后来遇到了两个臭小子。
可能是出于同情心,阿列克斯扔下两个喋喋不休的臭小子,向铃月的方向走去。
阿列克斯:“你就是黑子铃月小姐吧!”
铃月无聊地打量着周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她回头看去,竟然是那个黄发女人。
好美。
这是铃月对阿列克斯的第一印象。
铃月有些害羞,稍微后退半步:“您好,我是。请问你是?”
阿列克斯:“什么,Tinger那个臭小子没给你提过我。”
这时,火神笑嘻嘻地凑了上来,对铃月道:“铃月同学,你来的好早啊。”
阿列克斯一掌打到火神的头上,对铃月道:“我是这个臭小子的师父,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阿列克斯,但不可以叫我姐姐喔。”
然后一把扯过冰室,道:“这个是我大徒弟,他叫做冰室辰也,我想你们应该早就见过了。”
铃月对着他俩颔首,伸手道:“你们好,黑子铃月,你们可以叫我铃月。”
阿列克斯握住铃月的手,没有松开,而是将铃月拽了过来,笑道:“既然这样,我们就算是朋友了,以后有机会,常来找我们玩啊。”
似乎被阿列克斯的笑容感染到,铃月也笑了出来,只是看起来多少有些拘谨。
阿列克斯:没想到还是朵羞涩的小白花啊!有意思!
看着被阿列克斯带走的铃月,冰室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只是看着铃月的笑脸耳尖泛红。
接下来的比赛,火神跟冰室全力以赴,默契配合,甚至还用上阿列克斯昨天新教的招式。
阿列克斯骄傲地对铃月道:“这两个小子就是我的骄傲,这是我昨天新教的招式,他俩今天就能用到球场上了。”
铃月好奇道:“阿列克斯,你以前是篮球运动员吗?”
阿列克斯看向铃月,开始给铃月讲起她之前的故事。
因此,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形间又拉近了几分。
因为阿列克斯,铃月在美国找到了归属感,周六周日也不再待在家里,而是去公园看火神跟冰室打球。
三个同龄人之间本身就有很多话题,熟悉之后的铃月,并不如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反而像个天真的孩子。
在她原来的世界里,似乎只有音乐,只有大提琴,只有学习。
这看似简单的生活,其实充满了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