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柱子,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就在傻柱跟阎埠贵刚想要发作的时候。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两人回头看了一眼,赫然是刚刚下班的易中海。
只见老易也拎着个饭盒,阴沉着一张脸。
来到近前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眉头也不自觉的深锁了起来。
话刚落,阎埠贵就想要息事宁人。
不想让易中海知道,他在这里以大欺小。
但是傻柱却不依不饶了起来:“一大爷,您来的正好,他为老不尊!”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谁为老不尊了?”
听见这话,阎埠贵眼珠子马就瞪了起来。
“行了,还吵什么?刚才进了胡同,就看见你俩在这里吹胡子瞪眼睛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俩怎么还吵起来了?”
易中海连忙阻止了两个人。
于是,傻柱跟阎埠贵,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给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当易中海听了以后,脸色愈发的阴沉。
“老阎,你说你也是,怎么还拿何大清的事儿说?这不是戳柱子的痛处吗?还有柱子,你也不对!”
“三大爷都什么岁数了?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没大没小,今后不准在这么说了!”
各打五十大板,易中海就想要和稀泥给这件事敷衍过去。
不过,对于易中海的处理方法。
尽管阎埠贵跟傻柱全都心有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
虽然两个人都不对付,那也不能真打一架吧?
见阎埠贵阴沉着脸还有些不服,易中海又继续说道:“行了,老阎,你说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呀?”
“柱子就是这个性格,说话不过脑子……”
“啥?他还是个孩子?一大爷,傻柱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跟人家林业差不多大吧?你看看林业,自从他好了以后,成天到晚的去钓鱼、打猎!”
“我记得前几天,不还给你送过一碗肉过去?”
“那孩子是真懂事,你在看看傻柱,同样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要跟我打架呢……”
阎埠贵心里面不痛快。
现在他拿傻柱跟林业两个人相比,怎么看怎么觉得傻柱就是比不林业。
易中海的神色,也逐渐阴沉了下来。
不等他说话,傻柱则说道:“谁?就后院老林家那个废物啊?”
“阎埠贵,你甭拿他跟我比,就他那个德行的,让人悔婚都是活该!”
“怎么着,钓两条鱼来,就比我强了?”
傻柱满脸不屑的说道。
话一出,易中海沉着脸:“行了,柱子,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这大冷的天,还在这里站着吵架,你们不嫌冷啊?”
“老阎,你也少说两句,都跟他一般见识,都该回家回家去吧!”
易中海懒得继续说什么。
怒斥了一声之后,自己就往院里走了进去。
阎埠贵撇了撇嘴,笑道:“至少人家懂得尊老爱幼,你就是个没家教的东西,拿什么跟人家比呀?”
话落,阎埠贵不再理会傻柱,径直就往院里走了进去。
不得不说,阎埠贵的话,对于傻柱来说有着很大的冲击力。
一直以来,院里面真正能称得优秀青年的人。
傻柱一直都认为非自己莫属。
不管怎么说,他有着一身厨艺,现在又在轧钢厂班。
而跟他年龄相仿,下没差几岁的同龄人,也就是后院的许大茂,还有刘海中家的大儿子刘光齐,以及阎埠贵家的大儿子阎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