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昂就来到了这家镇上的酒楼。
要说什么地方消息最灵通,那莫过于酒楼这种地方了。
很快李昂就让小二温了一壶浊酒,要了一碟茴香豆,在这酒楼中慢慢的吃了起来。
在李昂吃着茴香豆,喝着小酒的时候,耳边就传来说书人的声音。
“话说这福生救苦教教主可真了不得。
据说福生救苦教教主在出生的时候天有异象,紫气东来三万里,地涌金莲万福聚。
在刚出生时,福生救苦教教主就能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行七步,目顾四方放声道:“天上地下,唯吾独尊。”
在福生救苦教教主年少时,他就展露出经天纬地之才,扭转乾坤之能。
在福生救苦教教主开始闯荡江湖后,他就立志以拯救天下黎明百姓为己任。
据说这福生救苦教教主,每到一地必为当地除三害。
一害名为狗官,二害名为妖祸,三害名为疫病。
福生救苦教教主做的最出名的三件事,分别是除滕王之子,灭虎精之祸,治南方之疫。”
随后说书人喝了口茶顿了顿,看着酒楼内的各位食客。
在场的各位食客正听得起劲呢,看见说书人卖关子,手里的铜币碎银就像是不要钱一般往说书人那里撒。
同时还伴着一道道声音从四方传入说书人耳中:“快讲啊,你这讲一半算个什么事儿?”
“你这该死的说书的,天天就喜欢这么卖弄玄虚。”
“福生救苦教教主后面干啥去了?赶紧说呀。”
......
说书人看着这些铜钱碎银,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随后说书人张口说道:
“话说这滕王之子啊,那可真不一般。
他的父亲是滕王,咱们大炎皇帝的血亲。
仗着这层身份,滕王之子所到之处可谓是无恶不作。
什么当街杀人强抢民女,对于滕王之子来说,那都是玩腻了的。
咱们这南部最高大华美的滕子阁下,埋葬的是无数劳役的尸骨。
为了建成这滕子阁,当时那片区域可谓是十室九空。
无论是男女老少都要被押着去建这滕子阁。
就算是这样,每年该交的赋税依旧一分不少。
由于滕王之子吃喝玩乐和建设滕子阁需要许多的钱财。
在建设滕子阁的这些年里,每年所需交的赋税不减反增。
就在腾子阁建好的第一年的秋日里,滕王之子正邀请着南域的诸多官员和他的一众狐朋好友来这滕王阁上游玩。
就在这些达官权贵刚喝了几杯酒下肚时,一个身穿黑衣,脸部戴着一个非金非木,半哭半笑面具的人出现在滕子阁上。
而这个人自然是我们的浮生,救苦教教主。
在腾子阁上,没有一个人发现福生救苦教教主的到来。
所有人都沉浸在吃喝玩乐之中。
而将所有人从这纸醉金迷的环境中惊醒过来的,是一具散发着血腥味的尸体。
这具尸体的主人是白城城主,此人素来欺男霸女,鱼肉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