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辛回头,看见一身着华服的女子,目光带着些打量,从头到脚扫视了凌霄一样。
“母亲。”金珠开口,点明了对方的身份。
“你是什么身份?”凌霄开口问道,语气颇为不屑。
“我是金族族长之妻,金家的主母。”女子声音带着些威严。
一直未说话的槐辛笑道。
“我看不见得吧。”槐辛背对着对方,开口道“一族之长的妻子,会有莲城城主赐的莲印,其他四族当家主母的同好帖。”
槐辛缓缓道,语气不急不缓
“可我记得,这些东西,都被金月已经去世的母亲作为陪葬带到金家的墓陵去了。”
“不知这位,有何资格,说自己是金系的主母呢?”
“还是自封的?”
凌霄和墨沅生闻言,噗嗤笑了出来,就连金月,也忍不住捂住嘴。
华服女子脸色脸色变得极差,终于转身出去,金珠不甘不愿的跟在身后。
“吃吧。”槐辛看着刚刚上的菜,夹了一块鸡腿放在金月碗中。
“阿辛,你可真能说。”金月拿起鸡腿,感叹道“总算是说出我和我哥多年的心里话了。”
“也说出我母亲的心里话了。”凌霄接口道。
“可她身上,确实有几分气度。”墨沅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情景,说“和出身青楼的传言不符。”
“不过凌霄,你今天为我出气,我整的太感动了!”金月语气带着不敢相信。
“剑宗竹林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凌霄言简意赅。
金月闻言,有些怔怔的。
“何事?”墨沅生皱着眉问道,槐辛也吧目光投过来。
“我看到金珠借比试之名推搡金月,最后还把阿月踢倒在地。”凌霄说着,声音忍不住提了起来“阿月,以后金珠再欺负你,你别闷着,告诉我们,我们给你出气。”
槐辛和墨沅生符合着,金月眼眶渐渐湿润。
“好。”金月应答道。
金家,一件密室。
之前在回香楼一身华服的女子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烛光昏黄,但仍然认真的看着。
整个人的气质端庄,柔和,丝毫没有之前色内厉荏的样子。
这时有人推门而进,正是金系的族长,金灿。
看到来人,女子急忙放下手中的书,微微侧身行礼,开口道
“哥哥。”
金灿摘下面具,这才发现他得到另一边脸几乎全被烧伤,见他将面具放到桌面上,才开口问道。
“阿容,见到人了?”
女子点头,开口说
“听到探子说他们去了回香楼,我便带着金珠去了。”阿容回忆中,说道“那孩子回头,我打量了一番,和画中人长相几乎一模一样。”
金灿不知从何处拿来一卷画轴,放在桌子上缓缓展开。
画中一男子手执剑,神色严肃,纵马奔驰在战场上。右上角,城墙处,有一红衣女子低头抚琴。
金灿看着画,眼中有汹涌的仇恨。
“华清侯府被灭,搜遍府中上下,竟然找不到一幅关于莫沉星和他夫人的画像。”
“前几日,爷爷府上一画师的儿子从自己父亲房间找到这幅画。清霜剑,紫风袍,身边有一红衣女子相随,正是华清侯莫沉星和他的夫人孟清芷!”
看着金灿的情绪渐渐激动,甚至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阿容语气带着安抚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