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贺尽灼则是刚迎到回家没多久的沈未饶,男人脸上满是煞气,怒气冲冲的看着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
对着电话里的人寒声说道:“我知道了,有时间和季宪诏他们一块和你接风洗尘。”
“OK,挂了哈。”云谦宁挂了电话,往空中吐了口烟雾,又倚在了角落的沙发上噼里啪啦玩起了电脑。
……
云谦宁那边刚将电话挂了,贺尽灼挑起趴在地上的沈未饶的下巴,开口说话,伴随着冷冽寒风刺骨而来。
“去见你的小姐妹了?”
沈未饶发了下颤,贺尽灼的问题使沈未饶如同陷入冰窟之中,她以为自己瞒的够隐蔽了,可她始终是忘记了,她踩过的每一片土壤,都无法逃过贺尽灼这头大魔王的眼。
此刻,她的唇好似被强力胶黏住,无论如何也张不开。
沈未饶一直不说话,引起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不满,只听他啧了声,周围空气被施了魔法般,因此冻结。
整间屋子里静的只剩下贺尽灼不带丝毫感情的:“怎么又成哑巴了啊,沈小姐?”
沈未饶紧攥着拳头,几乎要将指甲钳进肉里才肯罢休,她的任何回答,在贺尽灼那里皆是错误答案。
不正确的回答,说不定还会给殷珞渝和黎寞寒带来不可磨灭的影响,所以,沈未饶干脆一人担下所有重任。
沈未饶不想再因为她,而在与贺尽灼情恨纠葛中牵连到更多无关紧要的人。
人人都说她沈未饶是扫把星,为了不让历史重演,她能做的,便是主动远离要靠近她的那些人。
由于沈未饶一直不出声,贺尽灼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男人搓搓眉心,倾身掐住沈未饶的下颚,他的力道过大,沈未饶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贺尽灼,捏着沈未饶的下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问道:“沈未饶,离你进门已经过去将近半小时了,我的问题,你一个也没有回答,是心虚吗?还是说去偷偷见你假死那半年在外面找的情夫?那个情夫我记得是叫黎寞寒,对吧?”
贺尽灼的这番让人痛恨的话,令沈未饶对他的恨意,又升了一级,她赤红着眸子,死死瞪着贺尽灼,痛问着:“贺尽灼,羞辱我的时候,有必要带上别人吗?”
“我说错了?”贺尽灼冷哼,捏在沈未饶下巴的大掌,更紧了几分,“当初你打完胎,宁可假死逃离我身边,不就是为了黎寞寒?想必,你不想打胎的原因,也是因为你肚子里的野种是黎寞……”
“啪!”
话音未落,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沈未饶的巴掌趁其不备,呼在贺尽灼的俊脸上。
贺尽灼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这还是离婚以来,沈未饶第一次对他动手,也似乎是两人认识以来,沈未饶第一次对他动手。
好半响,贺尽灼才一把拽起沈未饶,将女人压到沙发上,一只手摁住女人的一双手桎梏在沙发扶手上。
两人用着最羞耻的动作面对着彼此,沈未饶的眼睛更加红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贺尽灼脸疼的同时,她的掌心更是火辣辣的疼。
贺尽灼的瞳孔中有烈火在燃烧,沈未饶的那番话竟然他生气中带有嫉妒的感觉,生气是沈未饶为了一个不曾见过两面的男人扇他这个与沈未饶朝夕相处十多年的人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