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他一直在效仿自己的伯父拿破仑一世,但他却更加明白,解决那群贱民的肚子才最重要。
忽然,瓦莱夫斯基伯爵犹豫了会儿,张口道:“波兰那边已经风起云涌,似乎想要发动暴乱!”
拿破仑三世横了一眼这位私生子:“我的伯爵,波兰距离法兰西太远,跟沙俄太近,这就是他的悲剧。”
“帝国是无法在外交和军队上礼遇支援,这样吧,送一些火枪和几十万法郎过去,外交上谴责一下沙俄。”
“能够把沙俄拖一阵也是好的。”
亚历山大二世进行改革,在欧洲掀起波澜,就算是法兰西也不愿意看到一个更加强大的沙俄。
欧洲宪兵可是以一敌三,扛了几年才败了。
那上百万的灰色牲口,英、法谁不胆寒?
瓦莱夫斯基只能点头,作为半个波兰人,他也只能尽力到如此了。
富尔德这才又道:“我们的盟友在我们这定了一艘铁甲舰。”
“卖给他!”拿破仑三世忽然放下雪茄,站起身盯着那副美洲地图:
“无论墨西哥被征服与否,美国人都将是最大的威胁。”
“一个强悍的舒国,将会为我们挡住美国的大军。”
“这不正是分割北墨西哥给它的原因吗?”瓦莱夫斯基笑道。
“到时候,可以扶持一个欧洲国王去墨西哥。”
会议厅中,立马响起了一阵轻快的笑声。
此时,英国伦敦,温莎堡中也迎来了一位贵客。
辉格党领袖,内阁首相,帕麦斯顿子爵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温莎堡。
他是英国强硬派的代表。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是他担任外交大臣时留下的名言。
帕麦斯顿恶迹颇多,尤其喜欢勾结女人。
年轻时,为了上位,成为奥尔马克俱乐部七个著名女贵妇中三个人的情人,最后跟首相威廉.兰姆的妹妹结婚。
后来遭遇挫折失去议员席位,他直接花两千英镑让某个议员辞职,在那个选区成了议员。
在1839年,更是以五十二岁高龄取得温莎堡侍女的贞操,引得女王和阿尔伯特亲王大怒,被罢免大臣职位。
故而,哪怕过去了二十年,但他以首相的身份来觐见时,也没有得到温莎堡侍女们的笑脸。
帕麦斯顿则浑不在意,等了片刻就被引进。
女王端坐着,抱着五岁的比阿特丽丝公主,穿着一身素袍,整个人都很忧郁,仍旧沉浸在阿尔伯特亲王逝去的悲伤中。
去年十二月,阿尔伯特亲王病逝。
“陛下!”帕麦斯顿恭敬地行礼,亲吻了下女王的戒指。
“坐下吧!”维多利亚女王懒洋洋地问道:“首相阁下有什么大事吗?”
“那些工人镇压了吗?”
听到这,帕麦斯顿哪怕脸皮极厚,却仍有些汗颜。
借去年美国搜查“特伦特号”逮捕南部联盟密使事件,帕麦斯顿就决定干涉美国内战,帮南方联盟,再来一次火烧白宫。
可惜,工人们受到美国愚弄,念什么民主、自由,不断游行抗议,迫使提案一直不曾动议。
“陛下,舒国人派来特使,想要与帝国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