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全部都抓来了!”
圣安东尼奥的中心街道,刘铭传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身后左右站满了士兵。
他绷着脸,粗犷的五官仿若下山恶虎,异常吓人。
而在他面前,在跪着十几个刺客。
亲兵忙过来汇报。
“才十几个?”刘铭传盯着这跪成一排的刺客,冷哼一声。
“头,只抓到那么多,余下的都跑了!”
“暂且让他们多活几日!”
刘铭传衣襟上带着血迹,他站起身,看着一排满脸桀骜和恐惧的青年,忍不住啐了一口:
“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袭击老子。”
“老子三个弟兄没了性命,十几匹马也没了,你们也别想活!”
于是,一群市民们被迫来到街道上,围观这群“义士们”的受刑。
虽然他们没有叫好,但绷紧的脸,瞪大的眼珠,以及沉默的气氛,无不再显示他们的反抗。
对此,刘铭传则不以为然。
在战争年代,死亡才是最好的威慑。
更别说他没把那些小孩子们带过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阁下,他们罪不至死呀!”市长颤抖地走过来,就像打了摆子一样。
“如果在美国,这自然不算!”
刘铭传也没跟他啰嗦,直接宣讲道:“如今整个德克萨斯属于大明舒国,行的自然是舒国法律。”
“死刑,一个也免不了!”
说完,刘铭传冷哼一声,目光横扫着那一片围观人:“我知道有许多人躲了起来,但这只是暂时的。”
“明天天亮之前,我要见到他们的人,不然我让全城人陪葬!”
这时,几排火枪手走了出来,面色严肃。
火枪上的尖刀,在阳光下透着锋芒,让人不寒而栗。
十几个刺客被绑在木桩上,口中塞着破布,骂不得讲不了,只有胯下一片黄白。
“杀——”
十几个未曾经受战事的新兵,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听得口号后,咬着牙向前劈刺。
几乎是一瞬间,十几个窟窿就开始冒起血来。
“杀——”
第二排的新兵向前,再次劈刺。
如此这般过了十轮,那十几个刺客已经遍布窟窿。
“继续!”看着那一排烂肉,刘铭传瞥了眼犹豫的士兵,呵斥道。
于是在这群市民中,他们的英雄遭受了二三十轮的劈刺,已经完全不成人形,碎肉遍地,内脏和鲜血几乎将地面浸透。
“呕——”
许多人早在第一轮的时候就禁不住吐了起来,然后就是许多人。
如此惨烈的酷刑,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这时候他们不禁想起,或许这个暴力的将军说的是真的?
普通人或许做不出来,但这个疯狂的人可不一定。
于是在傍晚时分,十几个青年被迫来到军营自首,就是为了怕连累家人。
但也是这短短的一下午,依靠投靠来的庄园主,刘铭传已经弄清楚了主谋。
他对着这群面若死灰的青年道:“你们本应该去死,但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就给你们一个机会!”
说着,他带着这十几人以及百余骑兵,来到了城外的一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