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只有一扇铁门的封闭房间,除了门就没有任何东西,窗户也没有,四周全是坚硬冰冷的墙壁。
在冰凉的黑色地板上躺着一个人,凌乱的黑色碎发,紧闭的双眼,平缓的呼吸,以及皱起的眉头,好似做了噩梦,眉头有化不开的忧郁之色。
冷白的皮肤在黑色地板的衬托下越发地像死尸的皮肤般惨白。
这时,一丝丝纯白亮光从铁门的上部分那块唯一的方形玻璃穿透进来,犹如黑夜破晓。
那一丝丝白光,微弱却坚强的勉强照亮了这个封闭房间最靠近铁门的那部分。
“嗯哼?”随着一声令人遐想的闷哼。
那躺在冷凉坚硬的地板上的身影,缓缓睁开了深棕色的眼眸,入目就是黑色的陌生天花板,还有空气中呛鼻的浓厚血腥味。
“我这是在哪……?”这是明显刚睡醒带有点懒散味道的疑问句。
这个身影,毫无意外就是镜临,看来被那个老管家买下后,就被安置在这个封闭房间里。
镜临左手撑地板支撑起了上半身,右手轻轻敲了下大脑,似在用痛觉唤醒刚起床有点懒散的大脑。
随着大脑被敲痛,迷糊睡意的大脑瞬间清醒,一片片记忆碎片从大脑深处涌现。
“我……记得……我从医院……”
“在门口……眼前一黑……”
“我靠了!我这是被人绑!?还是被什么组织提走了?不行得看看周围。”
刚说完,镜临就手脚麻溜的起身了,便想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有没有出问题。
一低头,镜临额头就流下了一滴冷汗,刚才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斑马囚服·短袖版,脖子还戴着一个黑色金属的项圈。
深吸一口气,不要急燥,遇事不决,量子力学。淦!这个和量子力学有屁关系啊!
镜临的搞笑想法,或许这才是镜临原本的样子,之前的成熟烂好人的样子可能是他对这个世界给予的善意。
那粽色的眸子仔细打量了身边的封闭环境,加上自已的衣服。转眼就知道自己这是被绑了买,还是成了奴隶。
镜临曾有幸入过一次黑市,看到了卖奴隶的商家,也是从哪里了解到奴隶都是身穿斑马囚服的人。
现在,镜临也是奴隶们的一员了,但镜临知道自己是奴隶了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镜临本身就是一个理智的人,但不是理性,热血上头就没法理智了。
当下之急,也搞清楚是谁把我给绑了,而知道的最好人选就是买家。
在想好下一步要了解什么,也有了目标,那剩下的事情就知道做什么了。镜临抬起脚走向那唯一一扇铁门。
镜临越靠近铁门,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就越浓郁,这让镜临不由得皱眉,看着面前的铁门,镜临伸出手摸了摸。
从皮肤传来的触感是一丝丝的冰凉,这扇门没门把手,但可能只是里面没有。
眼神透过那块正方形的玻璃窗看向窗外,窗外的风景是墙顶上有一个个嵌入式的白炽灯在照亮,地面是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对面也有一扇铁门。
那铁门的中心被用黑色的墨水写上了“714”。看样子这是那个房间的编号。
“714号?这里类似的单人牢房就有双数之多么……这到底是哪个人能做一个这样的多数牢房不被发现!”
镜临轻皱眉,语气也越发严肃,刚想发动能力,”恩?我的能力不见了!?不对!是用不了了!”
体内的异能和能力就像被固定住的水化成了冰,难以调动用起来,那看来这是反抗不了了。
……
嗒嗒——
在铁门外走廊上响起回声的脚步声,正在从左边走这里过,听脚步声有点沉闷,应该是身上有不轻的负重。
镜临耳微动,听到了人靠近的脚步声,就回到了原地按之前的样子躺下闭目。
这样虽然有一定未知风险,但还是保命重要,毕竟他们要是把我叫醒,早就买我回来那天把我关起来就泼冷水叫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