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语,心中既有对未知的期待,也有对挑战的兴奋,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斗意志在涌动。
局长的位置他也想做做。
黑色的悍马如同一头迅猛的野兽,静静地停在神绮源的面前。它的车身线条硬朗,散发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感。只有像藤原拓海这样的高手,才能驯服这头机械野兽。
神绮源走到后门打开坐上了悍马车,随着他的入座,悍马车仿佛感受到了新乘客的气息,发动机低沉地轰鸣着,迅速行驶向某地。
神绮源坐在后排座位上,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戏谑和乐意。他轻松地向藤原拓海提起昨晚的事情,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藤原,昨天喝了不少啊?抱住车轱辘就在那里哭,你还记得吗?”神绮源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昨晚情景的回味,显然他对藤原拓海的醉态感到有乐子。
藤原拓海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和迷惑。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但记忆却有些模糊。
“啊?我不知道啊?我应该没说什么话吧?”藤原拓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在酒后失态。
“也没说什么,就是一直念叨再快的悍马也跑不过奔驰来着。”
神绮源的笑意更浓,重复着藤原拓海昨晚的话,语气中带着戏谑。
“哈哈,现在我可以跑过奔驰的。”
藤原拓海紧握着方向盘,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眼神坚决。
汽车在繁忙的市区中穿梭,并没有驶向偏远的地带。相反,它在市区偏左的一处下水道口停了下来。这里显得有些阴暗和隐蔽,与周围繁华的街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铃木一郎已经在那里等候。
他半蹲在下水道口旁,手中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让他看起来有些沧桑。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队长!”
“铃木队长!”
神绮源和藤原拓海从车上下来,抬手打在招呼。
铃木一郎掐掉烟头,许久未刮过的下巴满是胡茬,他的眼神坚定,扫视了神绮源和藤原拓海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藤原,你把后备箱的武器拿出来,再拿两个防毒面具。”铃木一郎指了指车子的后备箱。
“好”
藤原拓海简短地回应了一声,他迅速地打开车辆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两个巨大的黑色箱子,每个箱子的长度都超过了一米,显得格外沉重和结实。
他将这两个箱子放在地上,铃木一郎走上前去,打开了其中一个。
箱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枪支,从手枪到突击步枪,再到狙击枪,种类繁多。这些武器都闪耀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箱子内部的空间被高效地利用,除了各式枪械外,还有专门的夹层存放着各种子弹,火药和钢铁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枪械的下方,一把武士刀静静地躺在箱子的一角,虽没有拔开刀刃,但是锋利的阴冷感已经传遍周身。
铃木一郎检查完没有纰漏,把其中的一个箱子递到神绮源面前,声音有些沙哑:“会开枪吗?神绮源?”
神绮源接过沉甸甸的黑色箱子咧嘴一笑:“当然。”
“好,那么准备钻下水道吧,我们的线人调查发现,失踪的人都在这一区域的下水道失去了踪迹,我们得下去看看。”
他解释道同时已经带起防毒面具。
“这是必要的防护措施,下水道里可能有有害气体。”他的声音透过防毒面具传来,略显低沉,但却清晰可闻。
铃木一郎神情纠结的看着轻轻躺着那里的下水道盖,他走了过去,眼中带着决然,好像已经下定的决心。
铃木一郎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寒光。铃木一郎用匕首撬动着井盖的边缘,肌肉随之紧绷。
随着井盖被慢慢掀起,一股浓重的潮湿气息伴随着恶臭扑面而来,那是下水道中经年累月积攒的污浊空气。这股气味让人不由自主地皱眉。
铃木一郎深呼一口气扭头看着身边的两人吩咐。
“我先下去,神绮源把装备递给我后再下去,藤原你留在车上监视灵能的强弱和应对突发情况。”
“好的。”藤原拓海觉得不用他下去,很是高兴的答应下来。
神绮源则是抱着装备箱,被防毒面具遮住的面容看不清表情。
铃木一郎没有等待两人的反应,他已经开始行动。他钻入了下水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神绮源迅速地将装备递给了他。
神绮源心中有点郁闷:“TMD,来掏下水道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随后也是迅速跳入下水道里。
下水道的内部出人意料地并不狭窄闭塞,反而显得相对宽敞。
神绮源拿着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扫过,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脚步稳健,尽管地板潮湿滑腻,他依然小心翼翼地向前行进。
手电筒的光线映照出墙壁上的水渍和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泥土的气息。
铃木一郎就在他的前面好像发现了什么,在半蹲在地上用手电的灯光仔细观察着。
神绮源靠近他的身边,也观看起地上的细节。
只见好像动物脚印在张满青苔的地上格外明显,上面还有些许血液不断滴落延伸到下水道的更深处。
铃木一郎的脸上不是很好,他好像认出了脚印的归属,透过防毒面具都能看到他的紧张和惊恐。
“帮我打光。”铃木一郎沉稳了一下心神。
神绮源帮忙拿着手电,灯光清晰的照在上面。
铃木一郎掏出手机拍起照来。
他拍完后收回手机,对着在身后提着箱子的神绮源开口说道。
“往前面走吧。”铃木一郎对神绮源说道,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沉稳。
他在前面带路和神绮源走进了下水道的更深处。
但是显然没有人像神绮源的运气好,在一个任何检测器的发现不了的地下房间内。
被五花大绑捆在冰冷的石砖上的是三课五队的专员。
他们身上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甚至有一位融合者身上全部没有一丝丝完整的皮肤,显然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但是还狠狠的用眼神看着他身前的黑袍人。
邪魅怪异的黑袍人正站在高台上,血肉之门已经被填充完整。
他神态癫狂的看向下面如宰杀的祭品。
嗓音沙哑如同乌鸦鸣叫:“你想问我为什么这样做?”
“我曾经有过一个很美丽的妻子和一个聪明的孩子,然而一场灾难夺去了一切……噗哈哈,你以为我会这样讲?哈哈哈,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想这样做而已。”
“贝戈芬奇!请您降临!”
他疯了,或者早就疯了。
血肉巨门把石桌上的祭品吞噬,开始散发着可怖的光,黑雾飘荡沾满了整个空间,它好像串联起整个东京的其他小门。
无数诡异好像得到了生的法旨,全部争先恐后的从血肉巨门中钻出。
在此地,在外面,在东京。
无数诡异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