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达到思缘湖的时候，只看到戚晓菡对着那未烧完的烛火发呆，眉头有的微微的蹙在了一起，脑海中闪过的是不解：她为什么会看着这么瘆得慌的东西？

“晓菡，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戚晓菡收回了目光，回头看着白渊。

白渊看了看那烛火，心底毛毛的示意：“我们走吧！”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我晚点还有事。”要是能在这里解决的问题就在这里解决，她可不想浪费时间。

“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说好了一起吃饭的吗？况且，”白渊看着那被风吹着的烛火，心里更是发毛了，“在这里说也不合适啊！”

戚晓菡顺着他的目光看了那烛火，“怎么，你也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难道你不相信吗？”

戚晓菡的确不相信，不过，这是她的想法，与旁人无关，无需跟任何人解释，含糊的回答：“也许吧。”

“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

“行吧，不过我要先去一趟保卫科。”

白渊不明白戚晓菡为什么要去保卫科，“都已经这个时间了，去保卫科干嘛呀。而且我已经定好了餐厅，要是我们去晚的话，那位置就不能留给我们了。”

“那就换一家餐厅。”

“可是，那家餐厅口碑很好，网上很多人推荐的，我抢了好几天的号才抢到的，要是不去的话，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上号。”

戚晓菡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往保卫科走去。她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她不想做的事情，谁强求也没有用。

白渊似乎意识了什么，跟上她的脚步，换了一种语气：“晓菡，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去保卫科干什么呀？”

“我想知道那个叫余霏的女孩是谁，为什么会溺水。”

白渊接口就来：“余霏是临床医学系的系花啊，在学校里还挺有名气的。前段时间刚获得了校园歌手的冠军，好多小男生想追她呢！”

“那她怎么会溺亡在思缘湖里？”

“失足吧。校方对外封锁了消息，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各种传闻都有，谁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封锁消息了？

这么说来，就算她去保卫科，也不会问到任何的信息，索性还是回局里，请分管的同事帮忙调查好了，“不是说吃饭吗，走吧！”

“好。”白渊受宠若惊。

吃饭期间，戚晓菡又一次询问了白渊说的‘学术问题’，白渊那头却支支吾吾的，说了好半天也没有说得出一个之所以然来。

戚晓菡立刻明白了他说的‘学术问题’只是约她的一个幌子，心不在焉的在高档的西餐厅里吃完了饭。

谈不上好不好吃，充其量也就是填饱肚子的食物而已。

付款的时候，白渊一听到那价格，眼睛都瞪大了，一副心疼的表情，连刷卡都是慢吞吞的。戚晓菡默默的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微信，把自己的那一份钱支付了他，“我们还是AA制比较好。”

“晓菡，你这干什么呢。跟女生吃饭，理应由男生付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