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霍圆圆却听到姜迟那熟悉而悦耳的清越声线响起：“怎么指望七十的智商说出一百二的话？”

“……”

霍圆圆的少女心……碎了。

而鹿知拍了拍姜迟的肩膀：“弟弟，实话请不要实说，她多蠢萌啊。”

【那该怎么说？】

【蠢萌？鹿姐居然夸霍圆圆！】

【前面的，你是怎么想的？你居然觉得鹿姐会夸她？那你也挺蠢萌的。】

【蠢萌……这个词，至少不能算是太差吧？】

【霍圆圆的脸色变化生动演绎了少女心和少女死心。】

【……】

“蠢萌”和“蠢货”一字之差，表达的意思却天差地别。

不但没有了骂人时的戾气和贬低，甚至还多了一种宠溺和夸赞的感觉。

众所周知，鹿知会损人，也确实会夸人。

但是，鹿知会夸霍圆圆？

啧啧啧，匪夷所思。

肖百川不确定地开口：“蠢萌？”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疑问。

“又蠢又懵，蠢懵。”

【原来是蠢懵，不是蠢萌啊？】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鹿姐不能夸霍圆圆来着。】

【确实，实话不要实说，总得下点表面功夫，看看鹿姐，大家记得学着点。】

【我真以为鹿姐说的是蠢萌，蠢到以为自己很萌。】

短短几十秒间，霍圆圆惨遭扎刀扎刀再扎刀，向来上蹿下跳的她，脸上也不免多了几分郁闷。

霍圆圆的粉丝见了不免心疼。

【这么多人欺负我们圆圆一个人，贱不贱啊？】

【我真是烦死鹿知了！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姐姐？】

【鹿知可真行，就欺负我们圆圆没有人照顾是吧？】

霍圆圆粉丝的抱怨一出，紧接着无数弹幕刷了过去——

【“马屁精”三个字是谁说的？】

抱怨的声音五花八门，一句反问就把霍圆圆的粉丝给怼到息了声。

怼人这件事，要的就是不留喘息，怼他人时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所以鹿知的粉丝质问道——

【我们鹿姐好欺负是吧？就只敢怪我们鹿姐一个人？】

【你们少在这里骂鹿姐，你们到鹿姐面前骂啊！我不想难受的只有我们。】

【嘴就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我鹿姐只是说话不好听，你们怎么还生气呢？】

【我鹿姐不是早上刚说过吗？她平时不吃药的，你们怪她干嘛啊。】

【有本事你们也怼一怼迟哥啊，光怼鹿知算什么本事？】

【前面的，你是姜迟的假粉吧！】

霍圆圆不再上窜下跳，气氛倒是祥和了不少，只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人等了那么久，难免心浮气躁。

方诗雨皱着眉头问：“他们俩怎么还没好？”

妆造明明应该是最简单的一组，但其他三组都出来等了十多分钟了，江衡和唐雪薇还没有出来，这就有点不太合理了。

“大概他们衣服的布是现织的吧。”

鹿知这话一出，目光集聚在她身上。

肖百川赞许：“好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