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老小子！”

林清栀撅着嘴，故意回嘴。

那红艳艳的唇，亮晶晶的，上面仿佛泛着水光，惹得男人差点没一口咬上去。

“混账！”

越湛将她拦腰抱住，啪地打了她屁股一下。

林清栀心脏狠狠地震荡了一下，险些酥麻了下半身。

“清栀”

男人抱住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林清栀躺在床单上，紧张地攥紧床单，越湛撑着两只手，俯身在她上方，细细端详着她，美丽的少女，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是每一根头发丝，每一处毛孔，无一不美好。

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孩。

他放在心里珍藏的水晶娃娃。

为什么有人忍心那样玷辱？

越湛又一次怀疑人性。

可是他身下的女孩，却会错了意，她修长的手臂开始大胆地交缠住他的脖颈，滚烫的脸颊泛出诱人的蜜桃红，双唇微微张合着，仿佛在邀请男人吻她。

男人的脸逐渐在她眼前放大，林清栀闭上眼，心脏砰砰砰地跳。

她等这一刻仿佛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是从什么时候期待这一刻来临的？

六年前？

还是无数个沉睡在他臂膀下的夜晚，在梦里，在春秋冬夏？

“对不起”

一只手抚摸上她的面庞，粗砺的指腹带着满心的疼惜，男人埋首在她乌黑浓密的秀发里深深嗅了一下。

而后坐在一旁，不说话。

林清栀睁开眼，看到他侧面的轮廓，在屋里的阴影下，仿佛一尊雕塑，肃然落拓，说不出的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