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自打从医院里出来之后就盯上了赵北川,有事没事就找着由头给赵北川送东西或者是讨论武学,弄得赵北川不胜其烦。
“陈老板,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直说,老这么云里雾里的大家都难受,何必呢!”赵北川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道。
陈星满脸堆笑:“赵兄弟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了我是有求于你。”
赵北川看着一脸世俗的陈星,都给你点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把做生意的那一套东西用在自己头上,当我姓赵的好欺负?眉头不禁慢慢皱了起来。
陈星一看赵北川脸色冷了下来,心说:坏了,这家伙应该是不喜欢虚伪的那一套,自己也是做生意做糊涂了,奉承话张嘴就来。
陈星赶紧道:“我也不绕弯子。我原来那点东西,你也看到了,打打普通人还行,碰到真有本事的人,就有点不够看了,你看能不能帮我改一改?”
赵北川玩味的笑了一声:“原来是找我学东西啊,这你可找错人了,我现在也只是刚入门,远没有达到能教徒弟的程度,再说,我也不会教人。”
陈星小心地问道:“是有什么门派的忌讳?”
赵北川嗤笑了一声:“你要练散打就好好练,虽然不能到一个很高的程度,但也够你开馆用了,何必去追求一些本来就很不属于你的东西呢!”
陈星急道:“追求超越自己不应该吗?我也是个练武的,如果我没见到也就算了,见到了还抓不住机会,那我就太蠢了。”
赵北川冷冷的看着陈星劝道:“会死的,到时候没有后悔药可吃!”
陈星干笑了一声:“兄弟别开玩笑了,现在法治社会,就学点东西,不至于吧!”
赵北川依旧冷冷的道:“觉得我在骗你!”
陈星被赵北川盯得有点发毛,难不成真的有生命危险,不应该啊,应该是训练强度极高,一般人难以承受,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学到的东西价值也非常高!
陈星双眼坚定地道:“我觉得我能接受。”
“家里的事安排好了?”赵北川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星笑着道:“早就安排好了,馆先交给亮子看着,父母、老婆那边都安排完了。”
赵北川语气冰冷:“我说的是后事,身后事!”
“身后事,什么身后事?”陈星脑子没有反应过来,“难道真的会死!”
陈星脸色瞬间煞白,这个赵北川刚才说的是真的死,而不是单纯的训练强度,自己还要不要去?万一真死了怎么办?从赵北川那学的东西到底值不值的自己拿一条命去拼?
赵北川也不管陈星,自顾自的喝着茶。
沉思良久,陈星起身道别,就匆匆离去了,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赵北川冷冷的看着陈星离去的背影:“好言难劝该死鬼,迷心障业皆该杀。”
陈星坐在护城河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去还是不去,现在馆有亮子照顾,老婆回娘家,老爹老娘那边有小月,可要是真死了怎么办?孤儿寡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这他妈算是不忠不孝了吧!其实那个赵北川说的挺对的,我的水平开个馆其实完全够用了,实在不行再招几个教练不就完了!也没人说过开武馆的就必须能打对吧!”
陈星买了一瓶酒疯狂的灌进喉咙里,然后一把把空酒瓶扔到河里,骂了声:“草!”
一个月后,陈星再一次找到了赵北川。
“你决定了?”赵北川一副看死尸一样看着陈星。
陈星坚定地道:“既然有这个机会总要试一试,再说我也不是一定会死,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没比谁差多少,你能通过我也未必不能。”
赵北川嘿然一笑:“好,你这一段时间费了不少心,找来的东西,我很喜欢,就当是你的学费了,不过你能不能进去还要看看一会来的人什么意思。”
陈星疑惑的问道:“不是你带我去?”
“我没名额了”赵北川倒了杯茶答道
原来是有名额限制,怪不得你拿去了会死来搪塞我,陈星隐隐的记下了赵北川这句话,看来危险性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啊!
“三哥。”没一会一个面貌如同的青年走了进来。
“吕老弟,这就是我跟你说的要你带进去的那个人,陈星陈老板。”赵北川指了指陈星道。
“吕宪。”吕宪伸手打了个招呼,竟像完全不认识陈星一样。
“三哥已经告诉把危险过你了,你还要去?”吕宪再一次问道
陈星面色不变的答道:“这个你不需要再问,我只想知道你怎么才能带我去。”
吕宪随口道:“一百万。”
陈星瞪大了眼睛:“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
吕宪笑了,笑得很放肆:“嫌贵啊,嫌贵别买啊!世界上哪有赔本的买卖,不想花钱还想要好东西,想什么呢!”
陈星脸色燥红,指着吕宪一句话说不出来。看了看旁边丝毫没有帮忙意愿的赵北川,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然后转身摔门走了出去。
赵北川呡了口茶:“你何必做这个恶人!”
吕宪也收起了狂笑:“到底也算帮过我,再加上他这个年纪,一家子妻儿老小。我带他进去容易,能不能出的来就不好说了。倒是你,看样子被烦不轻吧。”
赵北川把茶杯满上:“还好。约你来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刚才的陈星,第二件是告诉你一条底线。”
吕宪疑惑的问道:“底线?”
赵北川慢慢吕宪倒了杯茶,杀气四射的道:“所有隧道里的人不得从政,违者围杀。”
吕宪被吓了一跳:“不得从政?”
赵北川盯着吕宪幽幽的道:“我们这类人已经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了,心怀仁德当然好,但更多的是心狠手辣之徒,放出去危害太大了,比如说某个善于操控人心的吕姓某男子,你说是不是?”
吕宪给把杯子里的茶倒进茶盘:“这条底线应该不是隧道里的规则,只是某些人定的,对吧!”
赵北川又给吕宪倒了杯茶:“没错,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