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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和诸葛诞的感情很一般。可诸葛亮不行。
他从小和诸葛诞一起长大的。
诸葛亮十二岁的时候,父亲诸葛珪病逝,那个时候,十九岁的诸葛瑾在洛阳上大学,攻读研究生呢。
他可以自食其力,诸葛亮不行,他和母亲还有姐姐投靠了叔父诸葛玄。这个诸葛玄就是诸葛诞的老爹。
从那时候开始,诸葛诞和诸葛亮就在一起相依为命,日子过得也是颠沛流离,像丧家犬一样。
从山东到扬州,又从扬州到荆州,投靠了袁术投刘表。
叔父诸葛玄一家可算是他的大恩人,没有诸葛玄哥们早就翘了,也说不定。
所以诸葛亮对诸葛诞的感情也不比诸葛瑾差多少。
如今杀了他大哥,他岂能善罢甘休——
也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把诸葛诞给剁了,这不是给老子惹祸吗?
他那个兄弟是好惹的吗?
想想就别扭。
真想下一道命令,谁杀了诸葛诞,赏一百刀,全家充军。
方才解恨。
诸葛诞手下的几千人禁不住黑龙骑一顿砍杀,没多一会儿就死的差不多了,有没死的便趁着浓烟逃出城去,就是不投降。
两处木寨中的曹军,听说阳武陷落,诸葛诞阵亡,合兵一处来拼命,被气势如虹的河北军杀的大败,张合指挥作战本来想招降的,可这些人都是犟驴,宁死不降,无奈全都送去给阎王爷发落了。
一夜的大风把柴草烧成的黑灰全部送入城中,给阳武城蒙上了一层灰色。
树是灰的,城墙是灰的,屋顶也是灰的。
第二天天气晴好,天空浑然明蓝,闲闲的白云在天空飘过,仿佛碧海中的几片浮冰。
焦灼的阳光照人肌肤。铠甲在阳光下放光发热烫手。
午后的炎热与心思的焦灼使我满头满身都是汗。
特种兵队长裴豹正站在我面前的一颗枝叶茂密的大树下,周围有很多的士兵在搬运尸体,收拾战利品。
裴豹的外形像一头豹子,背部的侧形很厚,但腰细。
肩头圆圆的,他低俯不敢抬起来的脸带着浓重的紫色,脸上皮肉紧绷,也不知是晒的,还是天生如此。
裴豹浓眉渐渐抬起来,面貌乍看显得凶狠。
不过他看了我一眼,身躯就缩拢了,又像一只猫儿跟前的老鼠。
“主公,您叫末将有何吩咐?”裴豹心想,最近没犯错呀,怎么主公的脸拉的那么长。
我道:“本将军听说你的身手不错?”
裴豹性情直爽,有点无耻:“启禀主公,我的身手是河北最好的。”
我不悦道:“比——比本将军还好?”
裴豹吓出一身冷汗,抡圆了给自己一个嘴巴:“末将的意思是,除了主公之外,是最好的。”
“这还差不多。”
“派你去办一件事,能胜任吗?”
“启禀主公,那要看是什么事啦,您要是派我舞文弄墨吟诗作对肯定不行,要是让我杀人放火,冲锋陷阵,没有咱干不了的。”
哎呀,流氓宣言,还有如此无耻之人!
“正好,有一件杀人放火的勾当给你去做——”
裴豹一听杀人,眼睛亮了;“主公,你说吧,就算你让我杀皇帝我都不眨下眼睛。”
“胡说,本将军可是忠臣。能干那种事。再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裴豹连连称是:“是,是,末将无知,末将无知。”
我道:“你去虎牢关一趟,把司马懿给我干了,如果成功了,封你一个武乡侯。”
裴豹差点震晕,他做梦的时候,也就像个列侯,乡侯,还武乡侯,他家祖宗八辈都没人胆大妄为敢做这种梦的。
“真的假的。”裴豹伸脖子瞪眼质疑我的话。
我气道:“本将军说的话能不算数吗,要不要跟你立军令状。”
裴豹心想,对,立个军令状挺好。
这天上掉金元宝的事情,其实有点难以置信。
那个‘马义’什么的,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名不见经传吗,八成主公跟我逗着玩。
也不对,我又不是漂亮标志的娘们,他干嘛没事逗我玩呢?
我知道他不信,正声道:“这还不算,再给你千两黄金,食邑两千户,怎样,就一句话,干的成还是干不成,说。”
裴豹心想,我要干不成,都对不起裴家的列祖列宗。
“主公,那个马义就交给我吧,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靠,我差点昏厥,行了大哥,你还是别去了,丢人现眼。
“不是马义,是司马懿,他是曹操的文学掾陈留太守,现在驻扎在虎牢关,明白了吗?”我气急败坏的嚷道。
其实也不能怪他,此刻的司马懿还是个无人问津的无名小卒。
“此事一定要保密,事成之前不可以跟任何人透露,你到了虎牢关去张记茶楼,会有人去联络你的”
“谁?”
“王凌。你要听他的安排,只要杀了司马懿,比拿下长安城的功劳还大。”
裴豹道:“主公,那个马义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长出了一口气道:“是司马懿,你要是再说错了一次,老子立即把你阉了,信不信。”
裴豹冷汗直流:“信,信,不敢了,不敢了。”
这玩笑可开不得。
虎牢关的司马懿,有可能是这次和曹操决战的最大障碍,不先把他干了,心里总是不踏实。
明刀明枪的对付老狐狸没什么把握,就郭援和高干白给!
非给他玩点阴招不足以取胜也。
于禁听说阳武陷落,二话没说就撤了回去,他是智谋型的人物懂得战略的整体要素,不会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
要是换了许褚和夏侯惇铁定挥军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