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相温柔起来,旁人都比不上。
相较于秦府的其乐融融,承德公府则是一片愁云惨淡。
清荷给魏媛涂完药膏,又找了丝巾将脖子围了个严实,这才退下。
魏媛冷静的让人害怕。
魏居自刑部回来,才听闻魏媛昨日子时才从应府回来,路上还被巡卫营拦住询问了一番。
魏居气的不行,他在应府就警告过魏媛让她安分些,也不知有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
“昨日你在应府做什么了?怎么回来的这般晚?”魏居昨日有些事提前就走了,走之前应府晚宴才开,也没在意魏媛还在。
魏媛神色冷淡的看了魏居一眼,端着桌案上的茶水轻轻地道:“没什么。”
“嗓子怎么这样哑?请大夫了么?”到底是他亲妹妹,应府也没传出什么不对的消息,魏居也不好太过发作。
“夜里着了凉,已经吃过了药,无碍。”
魏居觉得今日的魏媛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有些累了。”
魏居神色不定,终于还是没有多问,嘱咐了一句好生休息,这才离开了。
等魏居走远,魏媛将手中的杯子砸了出去,神色怨毒又狠戾。
“江衍!江衍!”
清荷取了小厨房的补汤,端着小心翼翼的进了屋。
“小姐,喝些补汤吧。”
清荷之前对魏媛只是又敬又怕,可自昨晚的事情之后,就变成了恐惧。
“滚出去。”
清荷吓得托盘都端不稳了,劝都不敢劝,慌忙的道了声是,赶紧就退下了。
魏媛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魏夫人得了消息过来瞧,也被拒之门外。
问清荷,清荷只说没什么,不敢多嘴半分。
魏夫人问不出什么,也只能猜测大概是与江衍有关,可江衍那样的人,他们家即便有权势也拿捏不了,这就是一个死局。
不能让明姝再胡闹下去了。
魏夫人这样想着,便去找魏国公商议,要快些给魏媛定一个好人家。
戚静有点烦。
皇帝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今日竟然将她宣进宫去,准备给她觅良缘。
虽说告知她要把魏勤放出来是主要,可为什么她觉得皇帝的目的就是要给她说亲的。
戚静:“……”
难道是被应府大喜的事情给刺激的了?
可是你家几个儿子都单身为什么偏生要来操心我的婚事?
戚静组织了一下言语,看着皇帝底气十足的道:“我不!”
皇帝:“……”
只是说看一看青年才俊,又没说现在就嫁。
“我年纪小,不着急。”
无法反驳。
戚静机智的开始转移话题:“大殿下的王府修好了嘛?还是他的终身大事比较重要。”
而且他都二十岁了!该娶妻了!
皇帝将糕点往戚静面前推了推,见戚静比较反感这个话题,便顺着戚静的话说:“宅子是修好了,是不是王府还不知道,九月初才挂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