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怜妈妈:“这样吧,你把依怜安排在你身边,我就跟芸尤一桌吧”。
就这样,依怜一直跟着诗君,就连每桌敬酒时,依怜都要跟在身后,当敬到芸尤那桌时,芸尤端起饮料,满眼心疼的说:“副总,我们这桌喝的都是饮料,你就跟我们喝饮料吧,这每桌敬下来,要喝不少的酒,这桌就把酒免了吧”!
诗君微笑着说:“那不行,我要同等对待,你们喝饮料,我喝酒”。
依怜跟在诗君身后,专门给诗君倒酒,每次都是倒上满满一杯,芸尤恶狠狠的撇了依怜一眼,气呼呼的把饮料一饮而尽。
很快大家都吃完了,芸尤负责把送来的人原地送回,刚下楼就看见依怜跟她的妈妈坐上别的同事车走了,芸尤不解,等她再次回来时,诗君那桌还未结束,芸尤在车里等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给诗君发了信息:“副总,你的专车司机走了,你喝那么多的酒,怎么回去?还需要司机吗”?
正在喝酒的诗君很快给芸尤回了信息:“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老板还要打牌,估计又要搞到很晚,有代驾,不怕回不去,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你到家了没”?
芸尤心不在焉的坐在车里,想看诗君的信息,又怕看信息,觉得自己有点走火入魔,当看到信息后,芸尤犹豫了一会,然后再回信息说:“老板就喜欢打牌,辛苦你们陪老板打牌了,我等下就到家,如果叫不到代驾,随时呼我,我来给你当代驾”。
诗君起身去卫生间,经过走廊时,无意间发现了芸尤的车还在楼下,他伸出头往楼下望去,黑暗的夜晚,芸尤一个人坐在车里,抱着手机发呆,他立马回复到:“好的,路上开车小心点”。
芸尤看到信息,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在车里手舞足蹈,这才放心的离去,这一切被诗君全部看在了眼里,诗君望着芸尤的车,直到车消失在黑夜里,他情不自禁的露出了门牙。
直到餐厅关门,老板才不舍的解散牌场,诗君拖着不听使唤的身体,叫了一个代驾,分别把老板和同事送回家,他才放松下来,代驾把诗君送到楼下,诗君躺在车里,胃里翻江倒海,随时都有可能翻出喉咙,他不想到处都有痕迹,于是开着车窗,半靠在车门上。
不一会,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依怜的声音,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所以摇了摇头,又继续靠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听见依怜说:“这么晚了,你赶紧回去吧”!
诗君这才缓缓睁开眼,眼前却没有依怜的影子,他笑了笑,自言自语说:“她怎么可能知道我在车里,又怎么可能会来关心我”。
诗君拍了拍胸口,准备下车回宿舍,他又听见一个男人在说:“我要看着你上去”。
诗君慢慢的扭着头,向车后看去,男人正拉着依怜的手,依依不舍,旁边的车正是之前的那辆宝马车。
也许是看了不该看到的,也许是胃里的酒已经发酵到了一定的程度,诗君忍不住的吐了起来。
两人听到有人呕吐,小胡立马松开依怜的手:“你赶紧上去吧,万一醉汉过来找事就麻烦了”。
依怜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人,她快速向公司楼下走去,看到依怜进了电梯,小胡才放心的驾驶宝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