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小跑着靠近了,才发现师傅怀里抱得是春儿,闫淑敏把药篓递给她,一脸的凝重说道:“春儿受伤了,必须马上回去。”
看到春儿像是被血泡过得一样,脸上泛着青白,花儿不知是心疼还是紧张害怕,全身都在颤抖,连腿都迈不动了,闫淑敏一看就知道不能指望她了,对老头说:“把春儿交给我。”
老头把春儿托着轻轻的放在闫淑敏怀里,叹口气又把花儿拎着放在车上,这才上车小心的赶车回城。
回到城里天已经要黑了,吩咐花儿去烧水熬药,老头把春儿放在床上就出去帮花儿烧水了,
闫淑敏把自己的脏衣服换下,手也清洗过了,这才给春儿认真的处理伤口。
花儿把熬好得药端来,慢慢的给春儿喂下,经过一路的震动,春儿虽然还在昏迷,但是有了意识,知道吞咽了。
花儿给她喂了药,看着闫淑敏把她的伤口清理完,针线也消完毒开始缝合,虽然喂了麻药,但是春儿还是紧蹙眉头一幅疼痛至极的表情。
闫淑敏却像是没看到春儿的痛似的,手里的针穿过皮肉的“噗噗”声让花儿从心里佩服小姐,就小姐遇事时的这份镇静从容,自己就永远学不会,还是回去好好跟师父练功吧,以后遇到事才能保护小姐。
看闫淑敏要拿刀子好像要给春儿把头发剃了,花儿下意识的要阻止:“小姐,头发不能动··········”闫淑敏看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没停:
“头发没了能长,命没了可长不出来了。”
花儿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心疼的用帕子把剃下来的这些青丝都收了起来。
等把春儿的伤口处理完已经到了半夜,老头听到春儿没生命危险了,又为春儿感到庆幸,一脸的感叹:“丫头,你说我怎么就没早遇到你,要不然我的儿子也不会死了。”
疲惫的闫淑敏眯了眯眼道:“这就是宿命,佛家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莫强求。没有亲儿子,春儿她们也不会让你暴死荒野的,一定会为你挑个风水宝地的。”说完,去清洗手上的血迹了。
老头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好好的缓了一缓才没被气的晕倒:“死丫头真狠,有这么安慰人的吗,说的好像我就要死似的。”
清洗过后的闫淑敏亲自守着春儿,不时的查看她的体温,中间又给她喂了一回药,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天亮,摸着春儿的脉搏变得正常了,冰冷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有了温度,这才交给醒来的花儿自己去休息。
打了一个盹的老头看着她的背影,嘀咕道:“自己人就如此维护,外人就不管死活,真没见过如此冷血的。”
花儿听到他的小声嘀咕笑着说:“师傅,你也是自己人了,以后小姐也会护着你的。”
老头心里一暖嘴里的话可是很硬气:“我还需要你们护着,能打败我的人在江湖上可不多。”
花儿俏皮的拍马屁道:“是啊,师傅可厉害了,以后徒儿就有你护着了。”
老头骄傲的点点头,这才像个正常的小姑娘的样子,像人精的那个,自己活这么大也就碰到这一个。
春儿通过几天的精心护理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闫淑敏这才开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