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恩段情绝的时候,那就让自己来了结,不能让儿子名声受损,等儿子病好了,还要去争取功名,还要娶妻生子,不能让他的名声有污。
杨慧清想到这里看了看正在认真拔针的神医,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调整了会情绪,神情不在游离,
仔细的打量着这位美的让人惊艳的神医,心里有点纠结:这姑娘是不是太漂亮了,会不会给儿子带来麻烦,正在那里思绪万千时,闫淑敏清冷的声音问道:“热水备好了吗?”
杨慧清急忙回神让人把一直备着的热水抬来,闫淑敏示意春儿把药粉取出都倒进浴桶,对杨慧清交代道:
“你摸摸水温,要一直保持住这个温度,每次半个时辰。要连续泡七天药浴,这是十天的煎服药,每天一副,十天后我再来看看疗效,夫人可听明白了?”
杨慧清急忙点头说听明白了,闫淑敏对沈端明道:“进去吧,药性已经浸泡出来了,把衣衫都脱了,这样能吸收药性,我就先走了,免得你不好意思,
夫人,我可告诉你,我的药材你可要看好了,每一副都是珍贵无比的,如果被人毁了或者被人换了,我可不会给你补上的,所以你要小心了,
叫个人送我们出门就行了,你在这里侍候你儿子吧。”对如此“体贴”的大夫,沈端明笑着做了个拱手感谢的动作。
杨慧清唤过身边的嬷嬷,让她替自己送闫淑敏出门。
自己亲自动手去煎药,煎药时还不忘吩咐丫鬟,抱着所有的药包陪在一旁,如此谨慎的母亲,看的沈端明胸中一阵阵泛酸·······
闫淑敏坐在回府的马车里,闭目休息,却被猛然停下的马车惊醒问道:“怎么了?”
老头李玉金声音里有些说不出的无奈:“你自己看看吧。”
春儿把车帘挑开,就看见站在马车前的齐鸿风,双手抱剑一脸气愤的看向她。
闫淑敏不由的笑着道:“哎呀,这是又回来了,大街上也不是叙旧的地方,回去再说。”
说完把车帘放下继续养神,春儿一幅想问又犹豫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齐鸿风听到可以跟着他回去,马上跳上车坐在了李玉金的身旁,看了他一眼。
李玉金目视前方没敢和他对视,就怕被闫淑敏看出来他们认识,手里的马鞭对着马屁股轻轻的一甩,马车很快的往蒋府而来。
等闫淑敏洗漱完换身衣衫回到客厅,见到齐鸿风和蒋三叔、李玉金都在等着她,见到她出来都站起身。
闫淑敏摆手让他们都坐下,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下明知故问道:“走时连声招呼都没打,这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又回来给送饭钱了?”
齐鸿风从知道她是女人时,心里就感到别扭,想想在南石城她那幅无赖的样子,怎么都和她在京城“贞静贤淑”这个称号挂不上勾,这就是个把京城人都骗了的腹黑狐狸精。
年龄看着不大,可是说话行事老道果断,还特别的会坑人,
坑的南石城的那个神医,经常去断崖附近期待能再次遇到他这个同行,
来时自己回了一趟“齐家堡”,告诉家人,说找到能医治自己病的神医了,一家人都兴奋的直呼祖宗保佑,奶奶和母亲还专门去了寺院里还愿,给寺院捐了一千两的香油银子。
一看她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不愿意替自己医治,怕被拒绝,决定先开口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