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淑敏挑眉看着他,解释道:“你不用喝药,只是扎针,这个针还和普通的不同,等会你就知道了,因为你是经脉出了问题,和你练得武功有直接关系。”
齐鸿风是头一次听说自己经脉有问题,急急地问道:“我练的武功是我家传的,怎么会出问题呢,
要是有问题,我祖上就不会让后辈练了,这可是我们齐家堡独有的一脉传承。”
闫淑敏挑眉淡笑反问道:“我问你,你家练这武功的长辈是不是都活不长,顶多三十多岁,就会发疯而亡。”
齐鸿风一脸的震惊,指着她道:“你怎知道我们齐家这些隐秘的事?”
“推测。”
“如果都是练的这套功夫,你们齐家堡的男人一定都是暴毙而亡的,你如果不是遇到我,也活不过三十五,我前后给你把过三次脉,不会出错,
你的筋脉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能是你练功所导致的,我知道你练的是家传武学,所以推断你祖上不会有长寿的,那套武功是能让人成为武林高手,但是那套武功有些不完善,缺少配套的内功息法,我是大夫,身体的各个部位和器官,哪个地方有变化我最清楚,咦,也不对呀,你爹不是还活着……”
还没说完的话就被齐鸿风打断:“我爹身体从小就不好,所以我爷爷没让他练这套功夫,我爹练的外家功夫,只是强身健体的,不过我爷爷是三十四岁死的,我祖爷爷是三十死的,还有几位祖辈都是英年早逝的,但都没有想到是功法出了问题呀?
这齐家的老祖这不是害人吗,还是害的自己的后辈,
我祖母一直以为我们齐家是受到诅咒的,才会让齐家的男人都是在壮年就没有了,每年都去寺院捐一大笔香油银子……”齐鸿风像是念经似的念叨着祖上坑人,坑后辈子孙……
一屋人都不忍心去看他那张欲哭无泪的脸。
闫淑敏上前踢了他一脚道:“你还治不治,不治我可就走了,我可没工夫听你念经。”
被踢得回过神来的齐鸿风急忙答应道:“治,治,怎么不治呢,我又不想死,等我回去我就告诉我祖母,不给祖上供香火了,让他们喝风去吧,这么多的牌位都是因为这倒霉的功法,幸亏没外传,传给谁谁倒霉……嗷……你怎么不吭声就扎人呢?”
闫淑敏晃了晃手里泛着冷光的银针威胁道:“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扎你嘴上,让你成哑巴。”
齐鸿风马上把嘴抿上,只是用眼幽怨的看着她,一屋人看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不厚道的都笑出了声。
闫淑敏示意他去房间,又喊着沈端明给帮忙,让他帮齐鸿风把上衣给脱了,精瘦有力的胸膛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杨慧清羞的急忙转身出去。
闫淑敏像是没看到似的,把摆开的五个小瓶都打开,用银针依次沾了药粉,从首穴中府、云门、天府、侠白、尺泽、孔最、列缺、经渠………渐渐的扎的前胸都是银针,看着她不慌不忙的动作,沈端明是钦佩万分,
如此沉稳的性子和她的年纪实在不符,齐鸿风从第一针下去就已经是昏迷的状态,身上扎了多少针他并不知道,银针扎的手法并不一样,可是这些被闫淑敏做起来如行云流水,沈端明在一旁坐着喝茶陪着,因为屋子里就他们三人,连丫头和杨慧清都出去了,只有他一个男子,为了避嫌他也要陪着。
这也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才敢直视紧盯着闫淑敏,一直到结束,沈端明的视线是紧紧锁在闫淑敏身上的
被看的人却一直都不知道,直到把针取完,闫淑敏才松了口气,神情有些疲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