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弓,在哪。”远方一位青城女弟子高声叫道,後方跟着一群青城门人。
青城青衣被那少女穿得变形,胸前圆鼓鼓突起,细腰婀娜,身材曼妙有致,来者正是芙蓉城二城主千金丁凝宁。
後面数名青城弟子,候弓只识得头发凌乱的露仁甲一人。
候弓全身乏力倒地难再起,道:“丁小姐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你忍不认罪。”丁凝宁道。
“你真不会问问题,你连罪名都没说,我怎麽认?”这丁大小姐好生不讲理,候弓索性躺卧於地,连移动身子也省了。
“你们何事胆敢打扰我和徒弟练功。”露剑萍杏眼含怒,大声一喝。
“剑胆师叔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们奉左护法的命令前来找候弓讯问一事。”丁凝宁连忙低下头赔罪。
“哼。”露剑萍转头不语。
“有人死了。”丁凝宁看着候弓道。
“谁死了。”候弓不解。
“三名青城弟子。”丁凝宁道。
“人死了,你去找阎罗王啊,找我做啥。”候弓道。
“因为你的嫌疑最大。”丁凝宁直言。
“何以见得。”候弓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因为死的都是那日下山捉拿林落尘的青城门人。”
“他们死与我何干。”候弓很想挖鼻屎来表示心中的不屑,无奈双手无力只得作罢。
“他们重伤全因为你与林落尘。”丁凝宁道。
“我那天晚上只教训了一个粉脸少爷……叫什麽名字来着。”候弓却忘记那人叫什麽名字。
露仁甲接话:“石英羽。”
“把你十天之中干了什麽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丁凝宁道。
“练剑睡觉练剑睡觉……我说了十次了吗。”候弓道。
“候弓这几日与我形影不离。”露剑萍道。
“是吗!”丁凝宁瞪了候弓一眼:“难保他不会趁睡觉时偷偷出来害人。”
“我们睡在一起,他没机会离开。”露剑萍道。
丁凝宁一听怒不可遏,眼睛快喷出火来。
候弓他听过丁凝宁仰慕露剑萍的传闻,他可不想全身赤裸游街示众。
“只有第一天而已。”候弓连忙道。
“那剩下的九个晚上你跑去哪里?”丁凝宁道。
“我都在这松林中直接睡了。”候弓道。
“没有其他证人?”丁凝宁道。
露剑萍忽道:“就像我说的,这十天候弓一直在我身边。”
丁凝宁惊道:“师叔也在这松林席地而寝?”
“在。”露剑萍简单一字回答,事实胜於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