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灵又倒了一杯保健酒。潘红好奇他喝酒后有效果吗。“你明知故问。”高亚灵笑呵呵说：“金炫够意思。”

潘红笑道：“你和马希东联系少了。”

“我们关系亲如兄弟不会改变。我认为方媛回来企业上班有优势。”

“这件事我再考虑几天。”

高亚灵说：“我们没和金炫结成亲戚是人生一大遗憾。”

“他三十七岁等不起高圆。”

“藤原小鬼不许我们去新厂封闭车间我们想打死他。”

“藤原小鬼道行浅。最终还是金炫主持大局。金炫指定去新厂。老厂是你的。”

“你怎么知道？”

“宋慧利只有一个礼盒。宋慧利是水灵明着送的。你是暗着送的。金炫意思是暗箱操作帮你上位。”

高亚灵点着头说：“遗憾没成为亲戚。”

潘红笑道：“咱们是好人。金炫爱结交好人。”

“什么时候？”

“四个礼盒寓意四辆新车上市以后应该是明年现在。你相信我的判断。”

“金炫是很高明。”

“你别高兴太早。新车卖好了会引来豺狼虎豹。金炫是乙方的人只能推荐你。具体是甲方说了算。”

高亚灵笑道：“陈大明走了厂子活了。赵政杰眼里不揉沙子。”

潘红没有接话。她心里有数。

水灵推开办公室门。音乐响着。金炫爬在地板上呼呼大睡。水灵看见一瓶酒喝光了。四盘菜和一碗汤全见底了。四个保安把金炫抬上床。水灵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好烟送给保安。水灵关了房门给婆婆去了电话。婆婆说男人都有那么点小快乐。

水灵关了电脑音乐。她擦洗了金炫身体。她躺在金炫身边怕金炫掉下去。金炫睡到黎明醒来。他折腾了水灵身子两个小时。水灵倒是心满意足。最怕他累坏了。

“你敢说我老了。”

“你昨晚上吃了很多东西又折腾了两小时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你滚蛋。”

“我是你老婆。”水灵背过身叫道：“你说去新厂。你躲在这里喝酒。家里不能喝酒啊。”

“家里不能喝醉。我想醉一次。你没怀孕你说话小点声。”

水灵回过身抱紧他。他抚摸着水灵小脸蛋。水灵抱紧他想和他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