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愣住了,眼神变换几番,心里直骂骂咧咧,这小寡妇还阴阳上瘾了?
这时观众席又爆发出一阵唏嘘声,比赛场上又有一个运动员失误。
不过他的心态比之前那个小孩儿要好多了,镇定地把剩下的动作全部做完,没再出现过失误,甚至落地都特别完美,赢的不少人的掌声。
文静拢了拢怀里的安安,眼神透着悲凉和怨恨,声音很低,夹杂着心酸,“你觉得...我真的想进方家和那些人斗吗?”
严母震惊了,她这才想明白文静到底什么目的了。
哪儿是什么让方家二房把他们严家搞垮抢占商业资源,而是想借严家的手搞垮整个方家!
胆儿还挺肥的。
说真的女人在这个世道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女人才会懂女人的不易。
这小寡妇刚从火坑里爬出来,又入了狼坑。
她本来就有能力自立,不用靠任何男人。
就像一只自由翱翔的鹰,脚上却拴着一条看不见的绳子,尽头就在方家的手里。
方家能随时能把这条绳子拉回来,将她的翅膀折断,关进笼子里,变成一只每天等着主人投喂逗弄的金丝雀。
严母眼神微凌,“你就不怕我在背后捅你一刀?”
文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淡淡的,“会啊,怎么不会,我还挺期待的。”
严母冷呵一声,“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文静一脸真诚,低声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只是提前帮你找了个翻脸的理由罢了。”说罢眼神示意一个方向。
不远处正站着一个戴帽子看报纸的中年男人。
严母不动声色瞥了一眼那个方向,瞬间明白了。
下一刻却站起身来怒骂,声音有些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当渔翁捡现成的便宜,真当所有人都是蠢货?”
安安被吓了一跳,她认为这个奶奶是在骂她蠢,扁着嘴开始哭。
“呜...我不蠢....”
文静也没想到安安被吓哭了,连忙哄着,“没有没有,没骂你,安安最好了,没有谁骂你。”
抬头冰冷地瞪着严母,像一头护崽儿的母老虎,“戏台子搭好了,你不上也得上!你要是来咬我,那我倒要看看,是谁咬死谁。”
严母气的磨了磨牙,“走着瞧!”扭头气冲冲的走了。
她这行为引的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一脸探究,也只是看了两眼就继续看比赛。
熊茉莉愣住了,“啥啊?刚不还谈的好好的吗?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文静一脸无所谓,扶着安安的脊背顺气儿,“没什么,踩着她的尾巴了。”
熊茉莉不理解,感觉他们说话怪怪的,也懒得去想,把这事儿抛诸脑后,看着场上的比赛。
安安知道刚刚那个奶奶不是在骂她,瞬间就不哭了,转头就忘了刚刚哭的事儿,又盯着场上的比赛,咿咿呀呀地说着话。
文静舒了口气,“他们走了吗。”
许业坐回位置上,“嗯,都走了。”
文静啧了一声,“一群苍蝇,恶心之极,好好的比赛让人看的不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