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刚踏进家门,就看见冬青在前厅的小院子里,十根手指头都裹满了纱布。他迅速走到冬青身边,拿起她的手问道:“怎么回事?”
冬青面露委屈,很努力地让眼泪盈在眼眶,“只是被针戳了几下,不打紧。”然后把手上刚绣的荷包塞到袖筒里,从旁边拿了一个绣好的递给程锦。
“你看,我给你绣了一夜,手都扎破了。”
程锦觉得不可置信可心里还是有点激动,脸上却看不出表情,他把荷包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绣工精美,一针一线都缝合得不着痕迹,应是老手所为,一个熟练的绣工又怎会笨拙地让自己的每根手指都受伤呢?
程锦露出坏笑,拿起她的手,抽了其中一根纱布,对着光看了看,“完美无瑕!其他的还要打开吗?”程锦盯着冬青。
冬青摇摇头,不敢吱声。
程锦用力抖了抖她的袖筒,刚刚那个连了针的荷包掉落出来,“当心戳了胳膊,”说完气呼呼地往里走了。
冬青跟着他,“荷包是瑰娆绣的,但里面的香料都是我选的,我真的用心了。”
“骗我倒是挺用心的。”程锦推开书房的门,冬青也跟着进去了。
“不是,我是真的想给你送礼物,感谢你收留瑰娆,但我只会针灸不会绣工,而且瑰娆也想表达对你的感激,就想了这个主意。”冬青走到程锦跟前,委屈地看着他。
程锦看到她那个可怜巴巴的眼神就已经气不出来了,“只有瑰娆这件事?”
冬青眨巴着眼睛看着他,“还有什么?”
程锦看到冬青与竹深鸿雁传书,心里不爽,但是说出来好像又不占理还显得小气。
“你的生辰为何不告诉我?”
“嗯?”冬青惊讶又无奈地看着他,“你也没问过呀。”
“反正你犯的错,一个香包可糊弄不了!”程锦望向窗外故意不去理她。
“你还想要什么?”冬青笑着望向他,觉得他近日越来越不像冷酷的大将军了,倒像是要糖吃的小孩子。
程锦凑到她跟前,“帮我个忙”。
冬青犹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什么,门外传来佑闲的声音,“表哥”。
程锦握住冬青的手,“就当你答应了!”冬青没有反驳的机会,想到自己曾经帮过他的事不过都是些救人的活,这次估计也是,应该能应付。
佑闲走进来,“正好,小青也在,我想拜托你件事。”
冬青笑道,“你们俩应该把我供起来,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