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的花白胡子抖动了一下,他没想到一个这么面嫩的女子,能有这般魄力,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深深叩头,道:“恭迎娘娘!”
言溪赶紧下马,将老将军搀扶起来,道:“惭愧,我年轻,受不起老将军如此大礼!”
兵力相合,为大梁的边塞守卫添了极大的助力。
“这些日子,天气寒冷,双方已经处于休战状态。但是,不能掉以轻心,就怕敌军突然来袭!再加上咱们粮草已经不足,实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我军只是在防,可防守力量也很弱!”
凌老将军对容将军和言溪说着话,眼泪又流了下来,这全体兵士用性命保家卫国的时候,竟然连吃的都没有,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老将军,粮草短缺的问题,不用担心!这边塞寒冷,士兵的衣衫,也包裹不足,再为将士多添些厚的衣衫吧!
凌越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这粮草运送少说也得有两三个月,这如何能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况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西邑的兵又骚扰?
言溪看见凌越的眉头有些迟疑,道:“容将军,咱们不是带着粮草来的么?”
容将军顿了一下,心想,哪里备了粮草?这战事紧急,快速行军,哪里备那么多粮草?
“容将军,你去看看咱们的粮草车, 两三个月不成问题!”
容炎鳞看着言溪如此信誓旦旦地说,将信将疑地去查看了粮草车,只见粮草车上的米都冒了尖!
“这……这……”
容炎鳞一时语塞,毕竟这是实实在在的大米在跟前儿摆着,不信也信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是言妃想的周到,在行军前想到粮草的问题!”
凌越一看,将士也有了,粮草也有了,士气大涨。
言溪又在另一辆粮草车上,找出一些棉衣,发放给每位将士添了一件棉衣。
这穿的暖了,也吃饱喝足了,任他再怎么骚扰,也不怕了。
凌越的脸上终于浮现了笑容。
两军再次交战,一鼓作气,打了几个月来的第一次胜仗。这下,把西邑将领吓坏了,怎么大梁军一下子变得这么强大?
本来西邑将领特儿克在西邑王雍峦面前,吹下牛皮:攻下大梁三个城池,请求西邑王将最美的公主洛迪,下嫁给他!
前几个月,他还志在必得,派人前去洛迪处献殷勤。
如今,吃了这次败仗,心里有些疲软。但是,他又心有不甘,自己吹出去的牛皮,跪着也要吹完。
于是,打完了这一仗,他并没有总结经验,也没有让士兵休息,而是直接又赶着又开始了下一杖。
打仗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一仗,显而易见,西邑又败了。
大梁连着打了两个胜仗,士气倍受鼓舞。于是,容炎鳞和凌越决定乘胜追击,因此,又打了第三个胜仗。
经过这三次战役,大梁国的士兵死伤很少。而西邑军队,由于特尔克轻敌,死伤无数,直接伤到了根本。
捷报传到京中,皇上十分高兴,于是,写了一道圣旨,封容炎鳞和凌越为护国大将军。
对于连着吃了几个败仗的西邑将领特尔克,这时,有些害怕了。脑子里不再是公主洛迪的面容,而是沉思,面对死伤无数的士兵,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