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神医道:“你既然能入了那个密室之中,那说明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你便是得到了那墓室主人的承认,你既然得到了那墓室主人的承认,那便是我门派中的人了,你既然使我们门派中的人了,那咱们便是一家人了。”
姚思直听的云里雾里的,说道:“停停停,我什么时候是你门派中的人了,我是堂堂江陵,陵坤派的弟子,您老人家可不要乱说啊!”
荀神医抓住了姚思的胳膊,说道:“可是你进了那个墓室啊!你既然进了那个墓室,那便是得到了师尊的承认,那你便是我门派的人了,因为只有我门派的人才能有机缘走进那个墓室。”
姚思推了推他,说道:“荀神医,我看您老是糊涂了吧!我以前是而且以后也是陵坤派的弟子,绝对不是你门派的弟子,我进入那个密室纯属巧合,并不是有意进去的,那不算,而且,我从来只听说你是大夫,并没有听说你属于何门何派啊!”
荀神医急着说道:“臭小子,我…我怕是要被你气死了。”
木滟茹看他们争的面红耳赤,上前劝解道:“爷爷,我也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我们属于何门何派,你倒是也告诉我啊!”
荀神医口吃的说道:“这个…这个…师尊走的时候告诉我,不许我告诉任何人我的门派,所以现在我还是不能告诉你们。”
木滟茹道:“师尊走的时候,你可知道他去了那里?”
荀神医道:“他老人家几十年前便走了,也是走到了后山,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从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了。”
木滟茹又道:“那你怎么就知道墓室里面躺着的那具尸体,便是师尊呢?或许是别人啊也说不定。”
荀神医突然楞了一下,转过头说道:“是啊!你说的也有一些道理啊!可是我怎么觉得那真的是师尊呢?”
姚思听到这句话,背心忽然一冷,他站起来问道:“荀神医,你说那是你师尊,可是他已经死了啊!没有一点脉搏了,难道你的师尊也死了吗?”
荀神医一把跳了起来,喊道:“我师尊怎么可能死了呢?你可不要瞎说。”
姚思道:“就是嘛!可是我见的墓室中的那个人是死的,这就说明那绝对不是你的师尊,况且那人头发还没你白,说明年纪不如你大,怎么可能是你的师尊。”
荀神医想了想,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觉的还是挺有理的。看来我是真的老糊涂了。”
木滟茹道:“你看看你们,现在都扯到哪里来了。我们刚刚本来要说的是薛恒的为人,却不料说了这么长时间其他事情。”
姚思道:“我刚刚其实已经观察过了,在我们来的路上,我们的院子周围其实有很多的守卫。”
木滟茹道:“看来这薛恒还是不放心我们啊!”
姚思道:“这人其实不是薛恒安排的,而是薛述庸安排的。”
木滟茹和荀神医都惊恐道:“都是他安排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姚思道:“你想啊!刚才薛述庸对我们这般恭敬的样子,那薛恒就算要布置这么多人,也会被薛述志或者李锦棉看到的,那自然是要被责备的,布置这么多人且没有人管,那自然是薛述庸安排得了。”
“他这么做,自然是怕荀神医你跑了,你若是跑了,谁来给他治病啊!”
荀神医道:“我还以为他是个慷慨的正人君子,想不到竟然也是这般猜忌心极强的小人啊!”
姚思道:“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薛恒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木滟茹道:“安排就安排好了,反正爷爷把他们的伤治好之后,他便也不用猜忌我们了,我们自然便能走了。”
姚思冷笑道:“想走,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嘛?”
木滟茹道:“怎么,他们还敢拦住我们?我们把他伤治好,他却恩将仇报,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