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木滟茹前几次是怕他躲开了,所以开始的时候才扔了几个不起眼的小石子,那薛述睿打了几次,发现原来这木滟茹也不过如此嘛!变放松了警惕,于是便上了当。
被木滟茹的朱毛草弹,里面的红色倒刺粘了满身子,这下可好了,之前姚思和薛述睿拼斗的时候,木滟茹从自己的衣服角上面撕下了几块,因为那倒刺极易粘身子,木滟茹便一根根的将它拔下来裹入碎布里面,也得亏她经常做这种事情惯了,手又稳又准。
这才制成了几颗倒刺弹,一把投射过去,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散了薛述睿一身子。
此刻薛述睿如同疯了一般,双目通红,两只手在自己脖子,手上乱抓乱搔,只见脖子上面,脸上面,胳膊上面,竟是一道道的血痕和密密麻麻的红色疙瘩,被他抓破,便是殷红的鲜血泛着丝丝黑色。
起初薛述睿的内力还可稍作抵挡,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左右摇晃,站立不稳,手指挠痒,过不多时终究还是抵挡不住了,忽的撕开自己的衣服,拽断了胡须,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口中喊道:“痒啊!痒啊!痒死我了,唉吆,痛啊!痛死我了。”
只因为这毒素沾染在身子上面,便会瘙痒难忍,满身疙瘩,伸手一抓,便又疼痛难忍,直叫薛述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姚思见到意气风发,盛气凌人的薛述睿转眼之间便变成了一个如同鬼魅一般的人物,嚎叫犹如野兽。当真惊骇万分,转眼看了一下木滟茹,不禁心惊,没想到我跟他打了这么长时间,却被一个姑娘几颗倒刺把人收拾了。
木滟茹见薛述睿一惊癫狂了,当下转过头来,见到姚思倒在地上,脸色惨白,腹部一条血痕极其的醒目,鲜血浸湿了衣服,喊了一声:“啊呀!”赶紧跑了过来,从怀里面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
关切的说道:“思儿,这时金疮药,我给你敷上,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点啊!”姚思点点头,却见木滟茹焦急关切的神情,心想木师姐对我这般我,身子虽然痛,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只见木滟茹洒下那白色药粉当即混合着血液溶解在伤口处,姚思开始感觉微微的麻痒,过不多时,忽然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入脑门,只感觉眼前发黑,恍恍惚惚,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木滟茹紧紧的抱着他:“见姚思满脸虚汗,便用自己的袖口轻轻擦拭,满眼柔情。”口中安慰道:“思儿,你稍微忍一忍,马上便好了。”
姚思咬着牙,憋的脸通红,双手抓地,手里面攥着一堆抓烂的树叶,过不多时,疼痛稍减,只见肚子上面已经凝固住了,只等伤口慢慢愈合了,姚思苦笑道:“木师姐,多亏了你的药啊!”。
木滟茹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就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减轻你的痛苦了,只可惜我不能替你分担疼痛,却让我心里更痛了。”
姚思心下感动,双目颤动,好似冬日里的一股暖阳,滋润过他的心间,木滟茹笑道:“不说话了,我们走吧!找个山洞的地方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姚思点了点头,回头看见薛述睿趴在地上,已经停止了嚎叫,身子上面的衣服全都被他撕烂了,浑身血迹斑斑,显然是痛的昏迷了过去,说道:“我看他也怪可怜的,木师姐要不你就给他解药吧!”
木滟茹听闻,笑道:“思儿,你心底这么善良,他知道嘛!”
姚思说道:“我之所以想救他,是因为他开始的时候对我倒也很恭敬,只是他受命于薛述庸罢了,也算是身不由己,我跟她之前也算是无冤无仇吧!”
木滟茹说道:“好,就听思儿。”
随即从朱毛草旁边一种如同芭蕉扇子的树叶上面采了几朵红色花朵,揉碎了扔到了薛述睿的嘴中,姚思奇怪道:“这时什么?”
木滟茹笑道:“傻瓜,你以为我的口袋里面是百宝箱吗?什么解药都有。但是一种毒药生长地方圆百丈之内必有能克制他的另一物品,正所谓万物“相生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