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闻得她身上的酒气,更是担心,将她框在臂弯里,抵在门后,问道:“发生什么了?”
宁溪有些自责,“没什么······”
景明心疼地亲了亲的额头,又看那酒气晕染得唇红,没忍住吻了上去,好软,好香…….
景明也一时顾不得心中疑问,贪婪地好好地吻着人。
不一会,便是你来我往,唇舌相缠,景明万分不舍地痴缠了好一会,才罢休。
看着被自己吻得更是多带了几分醉意的人,眼神都无限乖巧温柔,心中欢喜,岂能言之一二,“为什么要我娶你?”
宁溪双臂环着人,碰了碰他的鼻尖,闻言皱眉,“怎么,不愿?”
景明趁机亲了亲她的鼻尖,宠溺道:“自然愿意,只是我想去新境成婚,只有你我,我知道你不喜欢圣都,是有人说了什么吗?”
宁溪点了点头,“他们说你的坏话,我不想听。”
景明好似明白了些,他多少有些耳闻,甚至律法阁也有人打趣他,可是他甘之若饴,恨不得人多传一些,这样,天下人都知道他和她的关系,“他们说的,也没有错啊。”
他本来就是她的人,哪里说错了。
宁溪摇了摇头,手温柔地抚着他耳后,“才不是,你很好,很男人,比那些人都有担当,很聪明,很善良,很爱我,才不是靠我,要真靠我,还容他们置喙如此?”
“很男人?很爱你…….”景明却是会抓重点的。
“嗯,”宁溪并没吝啬肯定,“圣上说,若是别人,他不会同意的。”
“圣上说了?”景明眸中波光流动,暗藏着压不住的喜悦。
宁溪笑了,醉意侵袭,捡了脑海中紧要的说,手安抚着他,“那日觐见,见你很是紧张,是担心的吧?”
景明没想到她竟然注意到了,是啊,除了担心她心里是否还有圣上,也怕圣上从中作梗,不让不许什么的,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份情意。
可是他也知道,这份情意在圣都,是最拿不出手的东西。
那一刻,他心里是起了魔障的,只是装得镇定了些。
他也知道,如若宁溪心里没他,他的结局,或许也是如长兄一样,一腔情意都寂静无声地散在圣都的风里。
真好,她心悦他,竟然还亲自到了府上,见了母亲。
景明也不知道她与母亲是如何见的,又说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她一定也给了足够的尊重。
景明挑起了她的脸,又去品尝那软甜的唇瓣,两人早已颠鸾倒凤,可此时这亲吻竟比那些欢愉还安人心魂。
吻完,宁溪抱着他,趁着酒意,比往日多了十分的娇软。
景明看着,没有再趁机撩人,而是认真看着她,“真地要在圣都成婚?”
宁溪靠在了他的怀里,“嗯。”
“为什么?”景明还是不解,也怕她委屈求全。
“为你,”宁溪自然而答。
景明心中激荡,“可你不喜欢圣都。”
“可我心悦你啊。”宁溪也不知道自己明日清醒,会不会想起自己今日娇软的模样。
景明的笑,实在忍不住,抱着人,笑得像个傻子,看着在怀里醉得快要睡了过去的人,更是宠溺,可是也明白了她的心意。
她很少喝醉,几乎没有,她或许还是不喜欢这些的。
他不会让她为难,哪怕一丝一毫。
将人抱到了榻上,才出了门。
见林安和谢挚还将别院里那些奇珍异宝也搬了来,这辅政王府,是圣上早就准备好的,办事的速度让景明摇了摇头,强将手下无弱兵,大概就是这意思。
景明去了圣宫,见到了圣上。
第二日,已经醒了酒的宁溪看着空空的床榻,有一些诧异,昨日那样说,景明竟然还是忙得没有留下来,宁溪拿被子遮了脸。
嗯,不喜欢圣都·······
辅政王府的奴仆都是圣上亲自安排的,宁溪自然知道自己也不会久居圣都,也懒得折腾,任由他安排。
又睡了好一会,方才沐浴更衣,想到自己昨天可能冲动了些,景明又走得急,想去找他好好说说大婚的事情。
圣上安排的这个贴身侍女倒很是合心意,五官端正,言语缓急有度,和善中又处事镇定,玲珑剔透,又知进退,为她梳妆时,看着辅政王眉间愁绪,小心翼翼问道:“辅政王不想去景府下聘礼吗?”
宁溪皱了皱眉,每个字都懂,连起来却断了思维,看着她,等解释。
那侍女浅笑,眉眼弯弯,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起了圣旨。
宁溪接过,打开,停顿了片刻,“圣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