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铜液浇落在泥土模型之中,随着慢慢冷却,随后被倒出来,形成粗胚。
阿咕将铜器抓在爪子之中,略微用力,随后点了点头。
这些铜器粗胚虽然还是无法完全比拟他的爪子,但是相对于其他羽人来说,已经是足够用了。
并且除了铜之外,他们还能使用其他的矿石,只是此时他们的窑炉烧烧铜还行,烧其他的矿石,单单靠木材显得有些不够了。
“去打磨吧。”阿咕将铜胚交给其他人,随后再一次来到了临时监牢所在。
昨天晚上的时候,羽光等人再一次发狂,只是依旧被阿咕镇压。
而随着月之红褪去,他们虽然没有如同之前那般晕过去,却也显得疲软了许多,恢复了些许理智。
现在让阿咕不确定的是,在满月出现月之红的时候,羽人会被影响发狂。
那么在无月的时候,彻底没有月光的情况下,这些羽人会怎么样?
“等工具打造出来之后,立马组织人手挖出监牢。”阿咕下达了命令。
就现在的情况,他不敢长久的离开羽光三人。
羽光三人虽然会被他随时镇压,但是他们的战斗力,却是超出了普通羽人一截。
“必须要想办法提升羽人们的战斗力,这个世界蕴含的危险,比想象中要多。”阿咕想到这里的时候,本能的想到了曾经的一种感受。
在他的‘第一世’的时候,他从天坠地,在身体跌得粉碎时,感受到了某种力量从身体迸发而出。
“生命的力量绝对不只是现在这么一点。”阿咕对此很清楚这一点。
神早已经给予过他启示。
他虽然生命降级了。
但是当时的他,却以一死让生命爆发,繁衍出了如今的生机。
那股力量,远远不是如今可比的。
因此阿咕确定,就算自己生命降级,却也依旧蕴含了巨大的潜力,现在要做的,其实是如何将这一股潜力释放出来。
阿咕想到的,自然便是死亡。
他先前以死亡,彻底激活了生命,当然现在不用这么彻底的死亡,而是去接近死亡,也就是——受伤。
阿咕想到这里,便立马去找到了羽摹,也就是那天晚上,叫住羽光,却被羽光袭击丢掉了一只眼的那个羽人。
羽摹躺在床上,独眼之中满是自怨自艾。
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個独眼残废,在羽人之中的竞争力一落千丈。
羽人们对于外貌其实挺看重的,丢了一只眼睛,就没有女性羽人愿意和他繁育子嗣。
羽人此时十分朴素,没有那么多的道德,很多东西都按照基本的认知来衡量。
阿咕的到来,让羽摹有些吃惊。
之前阿咕来探查过他的伤势,也询问了他那天晚上的一些事情,只是之后便没有再理会他了。
其他羽人,也不知道该对羽摹说些什么,有意无意的疏远了他。
于是,羽摹也渐渐成为了一个边缘人。
“情况好点了么?”看着明显瘦弱了一圈的羽摹,阿咕一愣,将自身原先的话语咽了下去,开口询问羽摹的情况。
他自身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又是镇压羽光,又是忙着推动青铜工具,最近还在思考如何提升羽人整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