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当年父母离婚后,她跟着妈妈二嫁到了言家。
言叔叔对她很好,视为己出,谁成想两人结婚没多久,言荡的父亲就出车祸去世了。
言家上下都将她妈和她当做丧门星,都说是她们克死了言荡的爸爸……
直到言荡粗暴地将她衬衫和胸衣往上推,她才清醒过来,按住他的手,“别再来了,家宴要迟了。”
“迟了又怎么样?明予你别忘了,当初是你主动求我的,我没说停,你就没有叫停的资格!”
半小时后……
言荡叼着烟,系着锃亮的皮带,他也就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却将明予剥了个精光。
明予扶着墙勉强站稳,匆匆将内衣裤穿上。
“快点,不是说家宴要迟了吗?难不成让全家人等你?”
言荡不耐烦的催促着,她只能快速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几分钟后,两人上了车,明予握紧方向盘迟迟没动作。
她眸子泛起一丝涟漪,也许在言荡看来,她和他只是当初的一场交易,但他不知道的是,她其实……
他总以为她是跟着她妈嫁进言家才认识他的,但其实他们很早就读过同一所高中,但差着两个年级。
言荡是万众瞩目遥不可及的星辰,她却只是一个最不起眼的小透明。
十七岁的青春最容易产生心动,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如今的他风流薄幸。
一个响指将明予的思绪拉回来,“你在想什么?”
明予转头看向慵懒的男人,神色淡淡,“没有,没想什么。”
言荡嘴角的笑意加深几分,话不太走心却意有所指,“明予,你在说谎,我知道。”
明予被他盯得有些心慌,拿出准备好的文件顺势扯开话题,“收购祁家辰荣企业的整体购案出来了,总部那边给出了风险评估和资产价值,等着你过目签字。”
在言家,她是言荡名义上的继妹,而在公司,她是他在事业上的特助。
但言荡从来没承认过她这个妹妹,还曾经因为她一声“二哥”,发了好大的脾气,至于她这个特助的身份,他也是看不上的。
“目前祁家的危机公关不敢接手,西城那边虽一切顺利,但你想抢占市场份额,祁总始终没有松口……”
言荡不耐烦地截断她的话,废话他不想多说第三遍,“赶在祁家的事压下来之前,想办法再给他们添把火。”
明予知道他的脾气,点头应下。
就当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时,言荡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听说我大哥最近和祁家那边走得挺近的,这事你知道吗?”
他连眼皮都没掀,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腕上的小叶紫檀佛珠。
空气静止了一瞬。
明予清楚瞒不过他,“略有耳闻。”
言荡笑了,那笑像是藏了刀子,“那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她沉默的空隙,言荡那张妖孽的俊脸已经凑到她面前,“怎么?心中还是偏袒他,想和他一起联手来对付我?”
听到这话,明予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渗出一层汗,“我没有。”
言荡拿过她的手,指腹滑过掌心,“又湿又黏的,还敢说没有。”
她强硬抽出手,言荡则拿出电话,“上次将我机密卖给对家的那个人,把他送到缅北。”
明予心中一惊,十指骨节用力泛白。
她知道言荡是故意在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