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收到提提的牦牛心脏以后,袁渊也停止了每周给提提送礼物和点心的行为。
礼物虽然停止了,但提提身边多了一双盯着她的眼睛,实时给袁渊汇报提提的一切动向,微小到每日何时出的门,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因为江沙的投名状,江沙和袁渊的“生意”也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推进。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楼嘉良在澳门的那些事,终于还是传回了他爹楼呈朝的耳朵里。
提提名义上的爸爸宋权原本能十拿九稳改判刑期三年缓期四年的事情,在江沙的强势介入下,通过联络自然资源办公室一把手,利用矿区磕头机清算的事情,不仅反将宋权和江沙的爸爸江沉光一军,连减刑的希望都不会有,甚至要牢底坐穿。
连带着,也让已经在被监视调查的楼呈朝更加被动,原本自然资源办公室一把手,就对此时在地方角逐中势力岌岌可危的楼呈朝虎视眈眈,这次更是因为江沙的借力,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楼呈朝听到他的“好”儿子在澳门的所作所为,可以用震怒形容。
楼嘉良接到他爸爸让他滚回宁的电话时候,刚刚接下袁渊授意威仔放给他的台底,并且告诉他“渊哥说了,无上限。”
筹码花花绿绿摆了一桌子,楼嘉良人歪在玫瑰厅的德州扑克桌上,一边搓弄荷官刚发给他的牌,一边逗弄怀里正坐着好似软媚无骨的Tiffa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