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闻察觉到了什么,他回头望去,只见那一袭如枫红衣的江晚离向他飞来,他十分自觉地让了位置出来。
江晚离落地,盯着那满嘴喷粪之人,看着他的嗓子是如何废掉的。
众人见是江晚离动的手,突然就不敢站出来替那位“仁兄”讨“公道”,毕竟江晚离的生意做得大,周围小国很多产业都靠江晚离活,对他们而言江晚离是赏饭的,谁会跟赏饭的过不去?
于是,他们见了江晚离自然收敛起方才那嚣张气焰,一一向她拱手。
“江山主,久仰了。”
“江大老板,许久未见,您又漂亮了。”
“江山主,您不仅人美心善,连内力功夫都高到了如此境界,实在是令人佩服啊!”
楼上的顾楚箬:“这群人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吗?”
面对他们一句又一句的马屁,江晚离纯当没听见。
她的脸色凝重且阴沉,只听她冷冷说道:“我要你们大力宣扬今日之事,就说我江晚离因不满有人辱我先朝太子,便废了他的嗓子以示惩戒,日后若再让我听见谁议论太子府之事,保证让他人头落地。”
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江大美人这是怎么了?她不是一向厌恶北齐皇室吗?怎么一说起太子府她就这般……”
“你可别说了,小命要紧。”
沈若闻:“你下手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狠辣。”
江晚离:“小女子自然不如阁主那般有副菩萨心肠,能够容忍狂妄之徒胡言乱语,倒也不知阁主碍于什么样的原因,听到这样脏人耳朵的言语,竟还能安稳自然,真不知道该说你脾气好,还是该说你窝囊。”
身后众人已然散去,只剩带着一队侍卫的沈若闻和江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