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居中,阮小七右翼,刘唐左翼,七百人分成十四组,排开了两里地,二十多条猎狗早就撒开了,队伍直扑朱家村的北山。说是山,其实是个大岭,山上树木不少。
就在朱明带领庄丁集合打狼的时候,蔡县令派的人刚刚好看到这一切,朱明挥手间集结了八百壮丁,每人一把猎叉,声势浩大吓的这个探子都没敢靠近。朱明洗劫了薛贵家的钱财,吓的薛贵精神错乱,蔡县令很是恼怒知道是朱明向他示威,一早就想把朱明抓来狠狠的拷问,奈何朱明不是那么好抓的,等探子回去汇报了之后蔡县令彻底死心了,还有几个月就调离了,没必要多生事端,至于薛贵家属上告怎么办,就按照他们的口供,说是青州二龙山来的山贼,行文济州府,知府再行文青州府,捉拿贼寇,这些都是没影的事情了,谁爱管谁管。
朱明带人一晚上人喊狗叫,由于一改过去一窝蜂的战法,五十一组,组与组之间相互配合,人和狗之间相互配合,又有刘唐、阮小七这样的好汉加盟,战果还是很不错的,打死了大小二十多只狼,团体合作的结果,这些狼无一不被刺成了筛子。
“今天还继续打狼吗?”刘唐问。
朱明摇摇头:“数百人一起大声势浩大,还锻炼了大家的夜战能力,但是现在已经是二月天了,春耕农忙的厉害,晚上打一晚上狼,第二天怎么还有精神干活,所以今天晚上不全体打了,但是肯定不能休息,昨天不是分好组了啊,八百人分成十六个组,每组一天晚上拿火把铜锣进山敲敲打打,打不死狼也要吓死狼。”
“哈哈,这个方法损了点,狼要是知道该哭了。”刘唐笑道。
“这叫疲敌,三国诸葛亮就用过这个办法。方法虽然损了,但是有效果啊,我是少主,首要是对村民负责,每年春天狼开始繁殖的时候正是伤人的高峰期。”朱明叹道。
朱明又把十六个组的组长请过来,讲了详细战术,无非是多拿铜锣多带猎狗,遇到狼能打就打,不能就吓跑。这招果然见效,仅仅过了三天,晚上再也听不到狼嚎了,没有狼胆敢骚扰朱家村了,西塘村西边的山狼反而多了起来,西塘村的长者商量一起来找朱明,让朱明帮忙组织庄丁。朱明也不客气,帮西塘村组件了四百人的一个只队伍,分成八组,朱明进行了简单的训练,刘唐教授了简易的功夫。晚饭的时候朱明把两个村二十四个组长,全部请到了家里,杀了一头肥羊,做了最具有本地特色的羊肉汤,味道香的满院子都是。
朱明道:“为什么编练庄丁这个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冬春防狼虫,夏秋防野猪,还有维护治安,让偷鸡摸狗的,贩卖人口偷小孩的不敢踏入咱们这半步,更有就是外面土匪闹的厉害,青州那有三大群土匪了,咱们必须早做准备啊。”
“咱们这两个村有朱明在,肯定万无一失。”众人纷纷说。
我个人拳脚虽然厉害,但是毕竟是一个人,还得靠大家,只是普通农户人家大都不团结,胆小怕事,这就需要各位去引导,在进行大训练的时候做出表率,在平时执勤的时候带好头。只要各位能把队伍带好,训练出效果来我朱明保证最多一年时间让咱们两个村人人肉吃,家家有新衣。”朱明说。
“一切听朱明吩咐,我等一定尽力支持。”西塘村跟朱明关系不是太密切,但是朱家村百分之八十的家庭几乎都是朱明家佃户,或者有人在朱明的商行做生意。
“大家也不会白忙活,以后凡是农闲时候的全体训练,一律管饭。另外今天送各位组长一些农具。”朱明一挥手,庄丁搬出来许多崭新的犁子,一共二十四套。
“每人一套犁。”朱明说。
众人眼前一亮,犁可是很贵的农具,一套得一贯钱,没想到朱明居然送了一套。
“来来,来,喝酒,吃肉。”朱明连连劝酒。
送走了众人,刘唐不解的问:“哥哥,训练的这些农户人数虽然众多但是都不顶用啊,打个狼,防范一下治安还行,没其他的用途。”
“呵呵,你想过没有,咱们训练的那一百六十人能轻易亮出来吗?”
“当然不能,训练有素,堪比禁军,官府知道了肯定会过问一下,不过哥哥胆子有点小了,想那曾头市军马数千,官府不也没怎么着啊。”刘唐说。
“曾头市人家那是大金国的人,更何况军马都上万了,州府都管不了。主要是人家兵强马壮,咱们才一百六十人,外加私商的一百人,总共不到三百人。”朱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