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古洋」吗？”

古洋也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是不是「古洋」重要吗？”凤飞飞反问道。

“当然重要，你现在构建的基础是，「古洋」是男人，而男人是公狗。”蒙娜莎说道，“如果「古洋」不是你想象得那样，那时大厦将倾。”

“所以，「古洋」一定是公狗一样的男人，绝无意外。”凤飞飞的语气中不带丝毫情感。

“一定是？这么说你真的是「古洋」？”蒙娜莎有些意外她的回答。

凤飞飞嘴角露出一丝冷酷：“就算我不是「古洋」，结果也一样。”

这下连古洋都有些好奇她的说法。蒙娜莎看着她，等待她回答。

“那样的话，把不是公狗的「古洋」杀掉，我不就是真正的「古洋」了？”凤飞飞觉得这件事情很好解决。

古洋心里咯噔一下，这还真是简单粗暴且有效。

蒙娜莎看着她脸上的坚定，颇有些欣赏，她是一个信念坚定的人。

秦柔吓了一跳，没想到凤姐竟如此癫狂。

采花憨憨地咧开嘴凤飞飞有点秘书长的味道。

“可如果你不是「古洋」，终究无法知道，男人是不是公狗。”蒙娜莎叹息道。

“就算男人是公狗，一个「古洋」也改变不了全世界。”古洋忍不住插嘴道，这也是他一直纠结的问题。

凤飞飞依旧面无表情，说道：“从实践层面来说，确实无法改变，但这是0和1的本质区别，有了「1」，就有了希望。这个世界现在最缺的就是希望。”

古洋和蒙娜莎终于明白，为什么凤飞飞说她是不是「古洋」不重要。

「古洋」在她看来，只是一个符号，一个代表「超生」希望的符号，她举着「古洋」的旗帜，就是重新把所有人的信念聚集起来。

秦柔懵懵懂懂、似懂非懂地听了半天，小声问了一句：“如果像动物一样繁衍是更好的方式，那这个能力为什么没有诞生在更高级的人类当中？”

这也是「古洋假说」被斥责为「退化论」的核心问题之一。

凤飞飞幽幽地说：“谁能证明没有诞生？也许是被抹杀了呢？”她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我真是「古洋」就好了，就能做出更准确的推断。”

古洋和蒙娜莎均是一惊，难道这个世界有人在操控？

秦柔不以为意说道：“谁有这么大的能力？真有，那也是神一样的存在，你要对抗神么？”

凤飞飞寒声道：“如果真那样，我要么弑神，要么成神。”

“疯了！”三个人心里一起涌起这样的想法。

……

凤飞飞解答完疑问，回到正题，她对古洋说：“我希望你能继续写网文，关于两性世界的精彩想象。”

说完，她又补充道：“另外，也希望转告叶棠，希望她在这方面多出一些论文。”

古洋知道，她是希望这个理论能够引起持续的关注，并且建立完整的理论框架，这样她的「超生」理论更容易让人信服。

古洋想起了叶棠正在研究文字的奥义，答道：“理论研究应该没问题，也是叶棠感兴趣的领域，至于小说，其实作用没想象中那么大。”

凤飞飞听出他是婉拒了继续写作的请求，倒也没说什么。

古洋纠结了一会，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