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太急,外加人昏迷后体虚,郑轩直接从床上摔下来。
次日,早起洗漱后,就去杨府敲门。
“我来拜会杨三公子,麻烦代为通传。”
“三公子不在家,去西北军营了。”守门小厮探头出来看了眼,说道。
“大概十日前,我们还见过面,怎么会去西北军营呢?麻烦代为……”还没等到郑轩说完,只听见大门轰的一声关严实了。
第二日,闭门羹。
第三日,闭门羹。
第四日,郑轩识趣的递上一小块碎银子,小厮看见是他,立刻关门,闭门羹。
第五日,郑轩来的更早,遇到一顶官轿出门,立刻上前拦住。
“何人拦轿?”一声低沉的声音随着轿帘掀开响起,轿中坐着一位自带官威的老者。
老者看见来人后,面色愤怒。
“草民郑轩拜见杨大人。”郑轩尚未说明来意。
“你竟然还有胆子上门挑衅,太目中无人。”
“草民不敢,草民不是,是来找杨三公子。”郑轩直接被打断了。
“给我打,只要不打死,打伤打残一切由本官担着。”
随从,门童全部一齐拳打脚踢郑轩。
“我只答应三郎不找你的麻烦,保住你的狗命,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怪不得本官。”杨太傅发怒的吼道。
“起轿,上朝。”杨太傅又一声命令后,官轿离开了。
郑轩只得落荒而逃。
养了几日的伤后,郑轩不再敢去杨府。
又找了几个杨三郎的旧友想打听打听情况,这些朋友全部怒目而视,非打即骂,拳脚相加。
郑轩彻底相信了,杨三郎离开京城,去西北军营的事实,而且三郎去西北这事,肯定跟他有关,却不知该去那里问询;也不知道五皇子的病到底是谁医好的,怎样医好的,又是一团迷雾。
之后,郑轩想找个郎中活计,正规的药堂都说有郎中,不缺人;
他走在路上,总是被混混、要饭乞丐,不经意撞倒在地;
在屋子时呆着,常被醉鬼、赌徒,混混,敲门要债,打砸一顿后,发现找错了人家,就摔门离开,房子尚未到期,房东就说家里缺钱,要把房子卖了换钱,变相赶他走。
日子一天天的划过,没有活计,本就没有积蓄的郑轩,彻底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只能去住城隍庙。
后来意外机缘,救了大庄严寺化缘的和尚,他得以在寺庙里劳作生活,佛寺的梵音经义让他活过晦暗无关的时日。
眼泪晕染了字间的墨迹,
“三郎,三郎,快十年了,日日都盼着能见着你,我们还能再见吗?”郑轩喃喃自语。
一夜无眠,一人忧心毒伤无解,一人疯想他乡人。
次日早晨,萧皓瑾准备拜别,看见双眼红肿,满脸愁容的郑郎中。
“昨夜辛苦先生告知中毒详情,如果先生有解毒之法,麻烦送信到肃王府,本王自会到访答谢先生。”萧皓瑾行礼作揖。
“殿下言重了,老朽并没有帮上忙。老朽有一事恳求殿下。”郑轩跪拜。
“本王不知三舅所在,似是从未见过三舅的家书。
等回宫后,问明母妃三舅的驻军具体位置,立刻会派人告知先生,请先生安心等我的回信。”
“多谢殿下怜悯。”郑轩拜谢。
萧皓瑾回府。
杨管家看到萧皓瑾回来,“王爷,昨夜不带侍卫,你一个人去哪里?”焦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