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言初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光鲜亮丽,也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对所有都满不在乎,相反,他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外表下实则是藏着一触就会崩溃,破败的心。
揭开他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面具,你就能发现他藏匿在其中的慌乱和惊恐,以及不安。
但是,他伪装的很好,这就使得大家认为他是真“无所谓”。
沈钦瑞没有说错,任言初的确是爹不要,娘也不要。
······
哎,有钱人能折腾,我家呢,也能折腾,但是在感情上和对孩子上却是慎重对待。
我不知道爸妈他们是什么感情,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他们对这个家庭是忠贞不渝,并且有担当和有责任。
任言初,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可怜,究其而言,只能说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司月月向学校的方向走了,任言初在其身后跟着。
“你不是请假了吗?那么快就又回学校。”司月月有些诧异。
这一次的任言初,他不再违心说话了。
他说:“防止他们又重新找你,所以,我送你到学校门口。”
两个人的身影,大大小小的,落在了地上,走着走着,身影就不断地被拉长,在拐弯时,两个人的身影在无声间叠合,然后分开。
期间他们聊了些别的事。
“司月月,我没想到你说话会那么毒。”
“啊,有吗?”
“没有吗?字字扎心。”
“嗯,那不挺好的,我顺带给你出了一口恶气,”她笑着:“怎么样?看着他吃瘪的模样你开不开心?”
“这么说的话,你怼完之后我还真有些心情好。”
任言初嘴角微微上扬,“你为什么帮我说话?”
“呃,我想想哈。”司月月认真了思考了。
过了五秒这样,她说:“我可能看不惯小人作妖。
”说到这里,司月月摊开了手,“没办法,我太有正义感了。”
任言初看着她爽然的模样,心里的阴郁在刹那间像是太阳进来,然后尽数散开。
“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惹我呦,你要把我惹急了,我就会扎心了似的去怼你,哪里最让你抓狂就怼你哪里。”
司月月还附上了手的动作。
她模拟了扔飞镖的动作,“就像步步高点读机一样,哪里最让你难受我就怼你哪。”
“呦,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不乖顺的一面。”任言初笑着说。
司月月到底是不记事,但任言初记得清清楚楚,她表面看起来像小白兔般温良乖巧,实则是个带有锋爪的猫——之前她可没少的回击过,虽然是有情可原。
“这个事吧,我主要分人,你说大家都很peace地交流,我干嘛要去怼人,即使带点火药味,也不一定就是铁了心的想要针对,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拉倒。”
说到这里司月月的表情略微顿住,随机是转折,“不过,要是蹬鼻子上脸的话,那我就不让了。”
“我的原则和底线本就很低,还要去犯,这真的很令人讨厌,我绝不原谅。”
任言初听此,笑了笑。
司月月是说一不二的人,一旦被她记上了“黑名单”,我相信这辈子都不会被放出。
她做选择,在无关紧要的事上是图一开心,在重要的事情上则是慎重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