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继续喝啦!”
重耳掏出了绑在腰上的两瓶酒,“这两瓶酒本打算献给你父亲的,但现在既然都喝上了,拿出一瓶给他姑娘喝点也无可厚非。”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要是一直不喝还好,可一旦喝上几口,这东西就像有魔力一般,让人一杯接一杯的沉醉其中。
一囊马尿下肚,重耳心痒难耐,掏出了自己准备的两瓶酒。
一掌刀削去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飘出。
“这酒可是大师酿造的,依你的酒量,最多只抿就一下。”重耳端着酒瓶说道。
光闻着酒香和看这个白里夹红的罐子就知道这酒不一般,可小曼似乎对抿这个词不太懂。
她高举罐子往嘴里灌了两口,高浓度带来的酒劲立马就上脸了。
本就微红的脸上变得通红,一路红到了纤细的脖颈。就连脖颈上细细的血管都能看清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重耳倒出半瓶,分发给了其他众人。
“好香的酒,赵衰你快也尝尝。”
时迁把酒递给赵衰,却被赵衰拒绝了。
“妈呀!天上怎么有三个太阳!”
“我t看你还有三个头呢!”
两个翟国侍卫嚷嚷了起来。
烧酒下肚的几人,也都是脸红脖子粗,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人倒地入睡,还有几人跑到不远处嚷嚷着摔起了跤。
重耳摇着头,一手吃着烤羊,一手晃荡着手里酒瓶,喃喃道:“你们这两下,真是可惜了我的飞天茅台,这可是系统送我的宝贝啊!”
“好……好喝,兄弟,拿来我再尝尝。”小曼摇头晃脑的对着火上的烤羊说道。
重耳爱酒,但不喜欢酒后失态,更不喜欢趁人之危,他知道要是在给小曼喝几口,要是昏睡过去还好,万一她酒品不佳,搞出什么幺蛾子的话,狄人的几千壮汉怕是饶不了自己。
重耳把剩下一口灌进喉咙,晃了晃空瓶子说道:“这瓶空了,那一瓶还得留给你老爹呢,想喝去找你老爹要!”
“呕哇呕”
小曼用呕吐吐物,回应着重耳。
重耳无奈的摇了摇头,吃完了手上最后的一块肉。
看着东倒西歪的一群人,重耳突然觉得日后酿点酒还是很有必要,既能解馋,关键时候还能当迷药。
重耳起身扶了一把小曼说道:“还走得动道吧?现在该动身……”
“呕”小曼一个踉跄,扑到了重耳身上,紧接着又是几口酸水,喷了重耳一身。
重耳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呕吐物,摇了摇杵在重耳怀中的小曼,无奈的是,残留的酒劲已经让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重耳想把小曼扶到一边,可伸出的手一时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这狄人不愧是喝奶长大的,你瞅瞅这一对挺拔的……
就在这关键时刻,重耳感到了远在鲁国的柳下惠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