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过我还听说,李太子的母亲一直坚信李太子终会回到长安,经常在家里为她日夜祈福。”
听完苏去疾的话后,金蝉久久没有开口。若是李楹台知道了这些事,到底会作何感想,会不会一时冲动。
“去疾,你刚才做的很对,告诉暗字营的兄弟们,此事不要在楹台面前提起。”
“遵命!”
与苏去疾聊完后,金蝉用手拍了拍脸颊。
换上了平日的表情,推开屋门。
“金蝉,你们聊完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李楹台,站起身子好奇的问道。
“嗯!”
“今晚出发去见我娘吧,我想给她介绍一下你,不过你别多想啊,我娘说过了做人要知恩图报,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就是想单纯的谢谢你。”
一个“嗯”字,就让李楹台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不过此时的金蝉一直在思考晚上的事情,没怎么听清。
甚至就连李楹台那变的微烫,有些发红的脸颊都没注意到。
而接下来的时间里。
金蝉一直待在偏房,除了把血流进几口酒坛中。
还给李楹台提前准备了一小瓶,血液浓度较高的酒。
毕竟武丽所住的五味十字,在四个坊间之外,而且距离较远。
忙活了大半天后。
直到月亮高挂,长安进入了宵禁。
坊间内的百姓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后。
金蝉这才和李楹台,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准备出发。
“这几坛加了灵药的酒,你去分给城南和城北的兄弟们,让他们这几天修养好身体,准备随时行动。”
金蝉把鱼腹别在腰间,把青檀收进怀里后,朝着苏去疾说道。
宵禁后的长安,若是巡逻的金吾卫看到有人在街上晃荡,便会直接击杀。
不过听闻,几年前被抓的话还只是打二十大板,关入牢内十五天。
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大人,凭你的身手若是被金吾卫们发现了,直接击杀便可。”
“不知为何,前几日我曾在夜晚杀死过两个金吾卫,但这么多天过去了,长安的街道上连一个巡查的人都没有,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在苏去疾的心里,金蝉可是杀死了普渡贤师的狠角色。
别说是个小小的金吾卫了,就算是这大明宫估计也能闯一闯。
甚至这金凤椅,都可以拿来坐一坐。
“好!”
金蝉随意的回了句后,便和李楹台两人背着月光躲入黑暗,悄悄的向五味十字出发了。
夜幕下的长安城,如同被一层薄薄的黑色纱幔轻轻覆盖。
没有了白天时的喧嚣,变的异常安静。
只是这安静中却夹杂了少许的阴森。
除了微风卷起的一些声响外,也就只剩下金吾卫们巡逻时,发出的哒哒哒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