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刘恒把那只甲鱼给了曾贵清,送给他吃的,感谢他带了这么多的货,想要的东西现在就剩一支猎枪了。
另外,装了几瓶野蜂蜜给曾贵清。
刘恒只要了两箱12瓶茅台酒。另外两箱,是帮别人带的,曾贵清也有些担心刘恒全要了,这次,场长就说了想要两瓶。
这酒,并不是每次去昆明都能买到,得碰运气。
当然,也不是太难,一年中,总有几次能碰到。
另外,收藏茅台还要看年份,不能集中在某一批次上,不同年份的茅台酒价格不一样,刘恒70岁左右那几年,便宜的茅台两万,贵的十几万。
他准备陆陆续续用几年时间,收藏80到100瓶茅台,这东西只要不去倒卖就不算投机倒把,等女儿出嫁,每个人40瓶做嫁妆,帮她们选择好一个时机卖掉,换一辆豪车没一点问题。
当然,刘恒的格局不可能这样小,重生一次就满足于收藏几十瓶白酒,他还有很多的想法,譬如现在收藏血竭,就是为了第一桶金做准备。
曾贵清走了,拎着那只7、8斤重的大甲鱼回去了,他也体会到了刘恒的为人处世,是一個很有格局的人,挺大方的,这样的朋友值得交。
等曾贵清开着车走了,杨雨晴急不可耐,把缝纫机的说明书拿出来,恨不得马上就把缝纫机装好。
刘恒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这些工具了,找了几个地方,记起来了,有,扳手,启子,锤子这些都有,甚至电工的工具都有一些。
“明天我先去上一会班,然后早点回家,把缝纫机装好,你慢慢练习,等熟悉了机器的性能之后,我送你去勐养农场学习一下缝纫技术。”
刘恒上次去勐养,就注意到了有一个缝纫社,那也是农场的一个机构。
一个农场,小而全,基本的单位都设立了,学校,医院,商店,托儿所,等等,都有。
做缝纫的也有。
没有个体业,没有私营企业,都体现一个字,公!
“我好久没有去勐养了,我们现在有自行车了,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杨雨晴这口吻,似乎勐养就是她心目中的大城市。
刘恒理解,三分场的人,都把勐养当成了城市,一个月总有一两次,坐拖拉机去农场的。
农场有供销社,有饭馆,还有比较好的理发店,还有旅社。
勐养并不远,三分场到勐养农场也就是十公里的路,即便是走路,也不会在勐养的旅社里住宿,旅社主要是别地方来出差的人住的。
旅游,现在还基本上处在封禁状态,即便是放开旅游,也不会有游客,人们想看的是城市,可是,到哪里交通都是一个问题,一路的买车票,一路的住宿,一路的下馆子吃饭,不是走南闯北的人,还真的不太敢出来。
出门,必须有两件东西,一是盖有公章的介绍信,二是必须带粮票,出省的话,还必须带全国粮票。
所以,三分场的人,除了经常逛一逛勐养的街,其他地方,去的人还很少。
刘恒习惯了大城市生活,不说他重生,他本身就出身在上海。
杨雨晴对城市生活也比较熟悉,她在景洪县城读了两年的初中。
不过,以逛街为目的,杨雨晴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景洪了,更别说到昆明。
这几年,她唯一能逛的街就只有勐养了。
但是,即便是勐养,自从有了孩子之后,连勐养也很少能有机会逛。
她对去勐养逛街是很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