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村口这边,倒在地上的天图和天门吃惊地看着村口无形的封印,捂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来,没想到这封印能量这么强。
从他们得到的消息,知道珦村中的谷善图只是一位乡村医者,没有任何修为,更别说会武功了,偶然得到符图绘来开始是好奇,之后发现符图能保平安,便随身携带,消息传开后村民来求,他便无偿绘给他们,他从未想过符图的其他价值,就因为这样,他们天图阁才无敌于百越,从建阁起两年后,阁成规模开始招收弟子,三十年都在鼎盛期,阁亡也速极,一夕间便亡了。所以天图阁从建阁到亡阁,总有三十二年,阁中弟子从未知道有原始符图,只有他们贴身随侍阁主多年,阁主才告诉他们符图从哪里来,若是阁中危急或亡时,必去杀了珦村的谷善图。
因此,他们有机会接触到了原始符图,这一接触可不得了,原来原始符图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不知这图还有多少奥秘呢,不杀谷善图,他们连觉都不敢睡。
天图和天门在心中快速思索,到底怎么才能破封印?终于,他们想到了想办法震动到封印中心,让封印显出图形来,见到封印图形,以他们的记忆和聪慧,定能研讨出破解封印之法。
他们扎稳马步,就要再次发功攻击封印时,突然三把剑齐齐朝他们射来。他们大惊连连后退避过剑锋,看时却是珦村里的年青后生,他们竟能自由出入封印,看来此封印是针对外人设的,但是鲜少有设置自己人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却不能出入的封印,谷善图是怎么悟到的?此时已不容他们多想,象勇、象恒、象量的剑法快、简单划一,这么简单的剑法是初学剑者的剑式,根本奈何不了他们,可是三剑合一向他们攻来却让他们难以招架。
天图和天门再次吃惊不小,这么简单的剑法就把他们制住了,这是什么剑法?本来他们武功就不是很高,他们只擅于相命绘符图。
洛侬只来得及教与象勇、象恒、象量一招,但是一招剑式不断地重复已让他们三人很快便娴熟,三剑合璧密不透风地向天图和天门袭去,不容他们有喘息的机会。后面的村人都看呆了,天图和天门本已被封印反击受了伤,这回哪里还有招架之力,只急急出了两招应对,就连忙逃了。
象勇、象恒、象量见他们逃了,便也转身跑进村里,齐齐向洛侬拜下,口称“师父”。洛侬将他们扶起,大家一起往回走。
村口封印外的阿济和齐枢一下子坐起来,看着珦村的人往村里走,他们原本以为这些村民只靠勇力守村,不足为虑,没有想到那三个年青人三剑合璧只用一招剑式就把天图和天门击退了,这村口设着的上古封印又是谁设的,看来珦村藏着高人啊。
阿济感叹着说:“了不得,一招剑式就把天图阁的弟子击得无还手之力,村中有高人啊。”
齐枢说:“我低估了百越,这里一样是地杰人灵,多是贤人高士啊。”
阿济问:“这么说,秦能一统百越吗?”
齐枢笑了,看着夜空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天下一统,这是大势所趋,秦能统一百越,为后世奠基。”
阿济纳纳着说:“那,公子的复国志还能实现吗?”
齐枢自嘲地笑笑,说:“这是我自我安慰的一个梦,再也不会有齐国了。”齐枢伸出自己的手掌,伸出、握起,又摇头叹气,“朱雀凤女,她是西瓯国的,谁也掌控不了她,她是她自己的,可是我也不甘就此为庶民啊,秦攻百越,百越乱,我也可趁此在乡野山村或县府里献计献策,趁此谋职,便如孔子周游列国求仕,入仕便有权,有权便好办事,可以慢慢从小到大啊。”
他这话又让阿济升起了希望,是啊,他家公子怎甘居人下呢?只要公子有雄心,就会有居于人上的办法和机会,他跟着公子也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思想及此,阿济便说:“那么公子,咱们不跟着朱雀凤女啦?”
齐枢说:“跟着呀,龙血天图神物啊,怎么不跟?你瞧咱们跟来珦村就发现这么多神异的事情,这一路下去不知还有多少意想不到之事,或者咱们跟着他们,得他们手中漏下的一两件事物也是好的。”
阿济又在稻桔上躺下,说:“公子高见。”
齐枢也躺下,只是他的睡意已经没有了,他将耳朵贴着稻桔,听着从大地远处传来的声音,又有马蹄声“嘚嘚”地往这边来,今晚真的很热闹啊!
再说,洛侬和象恒、象量、象勇等人回到谷善图屋里,象好已准备好香案,正要洛侬上座以收象恒、象量、象勇为徒传授剑法时。谷善图却对他作了个且慢的手势,然后走到象恒、象量、象勇面前,对他们说:“你们在拜洛侬为师之前,我要问你们一句话,你们要从实答来。”
象恒、象量、象勇皆好奇地说:“善伯有何话尽管问来,我等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