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客氏房内,客氏正焦急的等着魏忠贤的到来,坐在椅子上不安地跺着小脚。
这时,门被打开,魏忠贤不紧不慢的走进。
客氏上前相迎,说道
“怎么样了?皇上怎么样了?”
“皇上龙体欠恙,连我都不想见,仅传圣意让我代为管理朝政。我问了太医,太医说,皇上脉象紊乱,心绪不宁,且不能安心入睡,怕撑不过这个月了。”
客氏听闻,脸上稍露喜悦之色,像是卸下心中包袱。低声念叨叨
“那就好,那就好。”
魏忠贤面无表情,一手伸过去,抚摸了一下客氏的肚子
“肚中孩儿近来可好?”
“这才几个月呢,都没个型,等过些时日,就要开始闹腾咯。”
魏忠贤笑说
“哈哈哈哈,到那时,大明的天下就是我们三人的了。”
魏忠贤在客氏房内待不下一刻钟边退出,出门时自己带上门,然低头不语,回想起多年前进宫的时的情景。
当年魏忠贤还是一名毛都没长齐的小儿,因家中实在无粮可食,魏忠贤亲母便打起送魏忠贤进宫做太监的想法。
经过一番周折,魏忠贤最终躺在净身的案台上,执刀太监李公公看着躺下的魏忠贤,手指戳了戳魏忠贤那活儿,口中发出啧啧之声,似乎在怜惜魏忠贤。
魏忠贤那活儿比起同龄之人显得略微发育不良,犹如黄豆大小,双蛋也紧缩,如不扯下其裤,根本看不出与被阉割的太监有何不同。
李公公先给魏忠贤下体泼上水,把周边绒毛剃刮干净。
可能是刀子钝了,一不小心刮破一道口。
魏忠贤疼的大叫出来,撕心裂肺,他以为自己已经被阉割了,泪水不止。
门外守候的陈公公连忙破门而入询问情况,李公公斜眼说
“叫什么叫,我都还没下手呢。”
魏忠贤听后,抬头一看,果然,自己那活儿还长在自己身上,便松了一口气。
陈公公看着魏忠贤下体,久久不挪开眼。
李公公有些玩味的对陈公公问
“咋的了,是没长过这活儿还是没玩过这活儿。”
陈公公咽了一口口水
“长...长是长过,就是时间久了,不知道那感觉。玩是多年没玩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