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换做她吴琴琴吃野果喝山泉,她撑得了几时?就算再退一万步,没有她紫汐撑着场面,她吴琴琴今天还有这个bbbb的机会?
紫汐果断地关闭了吴琴琴所有的外界感知通道,直到她哭喊求饶了,才简明扼要地问了自己想问的问题。这回吴琴琴乖了很多。所以说嘛,对付这样的人,就要用这招,恶人得用恶招治,这话一点都没错。
然而,得到了答案的紫汐,却没有预想中那样轻松,心头更是沉甸甸地像是压了千斤巨石一般。
听吴琴琴这语气,是要拉了所有有干系的人陪葬啊!先不说那些人是否该死,论直接犯罪,凶手也只应该算柳行才是,其他人最多就是迷信了点儿。但是要寻根究底,那的确是整个村的人都脱不了干系了。
如果是为了一个人,而去谋划杀了一村人,并且这村子里的人也都不是手上有命案的穷凶极恶之人,这让她如何能下手呢?但如果没有捉拿住任何的凶手让吴琴琴满意的话,她这次相当于是白忙活还倒贴本了。这该怎么办呢?
一连几日,紫汐都茶饭不思,直到有一天,她的直属师傅带着她过了男女观的那条分界道,她才回神:“师傅,我们这是去哪里?”
“你宁济小师伯有事找你。”竖髻宽袍的宁心道长无奈地看了紫汐一眼,感情刚刚自己说的那番话,她都没听进耳里?当时看着也还算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这几天有些心不在焉?
宁济小师伯?这话在紫汐脑子里转了两圈,她才突然想起,这宁济小师伯不就是柳行那货嘛!当时他被虚无道长看中,直接收为关门弟子,以至于他跟自己的师傅宁心道长同一辈,而自己就平白比他被低了一个辈分。
“哦。”紫汐应了一声,抿了抿嘴唇,还是叫不出师伯两个字,“他他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宁心道长下意识地甩了一记拂尘,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传闻,又想到柳行那讨喜的模样,道:“听说有剧组来拍电影,可能是选中你宁济小师伯了。”看了紫汐一眼,估摸着这姐弟俩是一个像爹一个像娘,“他跟你亲近,所以才想着找你。”
拍戏?紫汐若有所思地想着,迟迟都没应声。
眼看着不远处有个小人儿,好似等不及般,一再从门口探出身来望向这边,宁心道长忍不住对紫汐道:“虽说我道教与佛教想必,没那么多俗世之隔,但总归入了教,需割舍的还是要割舍,稍稍避嫌些才好,不要影响了对方的修行才是。”
紫汐直觉想反驳,一股子闷气充斥胸口却没有出去的方向,脑中思绪纷乱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不,不是的。”最后只吐出这么一个词,她觉得有些烦躁,不觉呼吸重了。
“嗯?”宁心道长没听清楚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