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一声尖叫,二夫人突然从几案上坐直身来并十分恐惧地看向前方。只见她目光呆滞,手腕轻抖,哪怕汗水都已经打湿了鬓角也毫无举动。唯独那些红唇上的血迹,还能“清醒地”表达其骇人听闻的过往!
“您还好吗?”
“夫人!”
“铛铛铛。。。”
“夫人,蝶儿进来了!”
话音未落,一位身着豆绿襦裙,头点蝴蝶金夹的婢女推门走了进来。她虽走的很急,但脚下却十分稳当,似乎是在有意避免自己的动静太大而惊扰了主子。
“夫人,蝶儿给您送了些。。。”
“这是哪里?”
不待婢女说明来意,二夫人抢过话茬就开问。
“这是贾府啊!夫人。”
“贾府?”
二夫人一边疑惑,一边看向四周,直至再三确认就是自己的厢房后才把拳头给松了开。
“蝶儿,刚才你在门外都听见了吧?”
“回夫人的话,蝶儿刚才一直在火房为您准备蜜枣,不曾听见什么。”蝶儿手持锦盒,微微低头,脸上更是平静如水。因为~她非常明白“规矩”: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概不知。
“这是你做的?”二夫人从锦盒中拾出一块蜜枣,刚尝半口便停在了嘴边。
“是的,夫人。还有您交代的肉包子!”话音未落,蝶儿已经将锦盒的夹层错开来一条缝。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夫人。”
允诺中,蝶儿先将锦盒搁在桌上,然后便头也不回地退向了门外。她的动作如行云,似流水,看得二夫人是直感恍惚。
“大姐。。。?”
或许正是在这种困顿的状态下,人才容易产生迷乱的思绪。“凤去台空江自流”,人们无法忘怀的往往不是什么具体的事物,而是心中那份执着。
当然!
还有一份“贪念”。
“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