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里有水,也有鱼,这两样东西可以说是一条河流里面最重要的东西,鱼离开了水无法存活,而反过来鱼也可以净化大河并未大河提供足够的活力。除此之外,还有一样东西,它本身没有生命,却和水息息相关并靠河流而“活着”,它就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里的舟,也就我们通常所说的船。
小时候我们村这一段没有横跨大河的桥梁,只有县城和通高速或者国道通过的地方才有,而很不巧,我们村离这些地方还都挺远的,所以想要过河,就得靠船或者竹筏。
河水正常的时候,我们这里大河的这一侧大部分的地方,河水离堤坝就十几二十米的直线距离,像一号码头上游那一块较大的河漫滩是属于比较特殊的存在。
而在河对岸,沿途几十里都是一片巨大的泥沙地,是大河的河水冲刷出来的河漫滩,最宽处得有三四里地,最窄的部分也得有四五百米,我们将这一大片的河漫滩称之为“洲”。
这一片巨大的洲,有些肥沃的就被用来种植各类庄稼,不太好的则让他自由生长杂草,然后用来放牛。
因为没有桥梁,所以无论是管理河对面的庄稼还是放牛,就需要船或者竹筏来进行渡河,之前我提到过阿文的爷爷是造船匠,主要就是打造这种渡河用的木船。
渡河的船根据需要也有大有小,长度在三米到五米不等,河中央水流较为湍急,如果只是一两人不带东西单纯的渡河,那木船和竹筏都合适,但如果要带东西,或者搭载不擅水性的女人和小孩,那就只能用木船了。
当然,祖祖辈辈生活在大河边,总会出现一些比较厉害的家伙,靠着木桶、汽车轮胎内胎或者直接骑在牛背上就能轻松渡河的。当然,我们大多数人到了年纪都能直接游过河,但那样太费体力,而且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最好的选择依旧是木船。
……
今天的早饭特别的早,还有好几个梦可做的我,被老妈的催促声给弄醒。困意难消,我还想赖床,最终还是被我妈用非常手段给弄起了床,开始软趴趴地吃起早饭来。
磨磨唧唧,早饭结束,但此时的太阳都还没能越过松哥家的屋顶。我妈快速收拾一番,然后拉着浑浑噩噩的我朝着阿姨家走去。
今天她们两姐妹约定好要一起去河对面的洲上拾花生,没人照看的我,注定了得跟着她们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