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周前,我正在屋里看诊呢,我妈突然来电话说肚子疼的受不了。
我赶紧放下手中活儿赶回家,回到家的时候,我妈正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浑身不停的颤抖,一只手还死死的按着肚子,嘴里不停的嚷嚷着。
我打了120,背着我妈下了楼,到了医院一查,原来是肾衰竭,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尿毒症。
医生告诉我,这病,有两个法子治,要么化疗,指标不治本,要么换肾,肾源加上前前后后的医疗费,五十万。
我当时就傻眼了,自己开了一个小中医馆,一天的流水还不到一千块钱,在加上前一阵料理师傅的后事,大大小小几万块钱也砸了进去,手上根本没有几个大子。
我妈也在屋里的病床上一直哎呦哎呦叫着,说要回家吃药就行,不用在医院。
虽然我有鬼医的手艺,但是前头已经说了,无诡不医,这肾衰竭,本来就是一个人生理器官的衰死,这鬼医的手艺根本没什么用处。
医生敲着手上的病历本,说,“涂先生,赶紧做决定吧是化疗还是换肾?”
我咬咬牙,“换肾!不过这钱我可能得筹措几天。”
医生点点头,“这是自然的,不过在没找到肾源的时候,病人得保持一周三次的化疗,还有七七八八的其他费用,您先去前边交钱吧。”
我点点头,拿着信用卡去前台交了钱,赶紧就回到了病房。
出了医院,我才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五十万啊,这一笔钱,就凭我这么个小医馆,不吃不喝十年能拿出来就不错了。
所以我不免动了用鬼医赚钱的心思。
但是动心思归动心思,我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门路,虽说随着现如今时代的进步,西南这块的有钱人根本不缺,但是我总不能跑上去跟人家说,得嘞您,我这儿有门手艺,保准您一生平安富贵,年年发大财。
这天晚上,我刚忙完了一天的活儿,准备关了店门想想招整点钱,一个女的走进了我的小中医馆。
这女的三十出头的年纪,描眉画风,穿着一条深黑色的包臀连衣裙,胸前开了一个深深的v领,露出来一大团雪白的山峰,一走一颤。
“呦峰哥,这么早就收摊子了?”
我的店开在西南这块的一个城乡接合处,有点类似于三不管的地区,所以什么鸡店啊到处都是,眼前的这个人正是在我隔壁开大保健店的王姐。
王姐手下有十来个小姑娘,在我们这儿也算是一个挺有名气的鸡头了。
我一边忙活着手上的活儿,一边跟王姐搭话,“这看眼就九点了,我瞧着没什么病人,就寻思把店先关了。”
王姐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我店里的一个诊疗床上,从小坤包里拿出来一盒女士香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唉,峰哥,我在店里抽烟没事儿吧?”
“没事,”我摆摆手,“反正现在也没客人。”
“是啊,”王姐点点头,“不像我们,这个点正是上人的时候。”
说罢,王姐就用一种极其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