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只剩下我们了...你开门...让我拜拜师父......”
易浮尘一下一下捶着阁门。
阁门前,跪着易浮尘。
如同七年前一样,二人又开始相依为命了。
阁门后。
易水流背靠着阁门,浑身颤抖。
眼中师父的画像,一次次变得模糊,又一次次变得清晰。
循环往复,皆是苦念。
“...不归...不归......再也回不来了......”
......
经此事后。
往昔朱阁内,人人敬佩的三弟子、四弟子,就变得不争不抢、不闻阁中事。
如此五年过去。
易水流易浮尘二人,昔日名望早已不在。
兄弟俩,多遇针对欺压者。
便有一任务,直接落到了易浮尘手里。
......
“绵庄祸事?你真要去么?”
易水流看过通告,直问。
易浮尘俯下身,左手搭着哥哥右手,说:
“我不愿帮那人做任务是不假。可如今绵庄,遭逢周边怨灵祸乱,损失惨重民不聊生。”
易浮尘低下头,叹了口气,说道:
“师父希望的从来不是乱世。不管易离桑要作何,民众都不该遭这等罪。”
易水流垂着眼眸,听完了回答。
易浮尘这是一定要去的了。
不论风怎么去吹啊吹,都不会吹起水中的沙子。
水总能包容很多沙子。
易水流收起通告,放在桌子一旁,抬眸看去易浮尘。
他说:
“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
绵庄,黑气蔓天。
道沟里,有一人。
浑身染血,神志模糊。
他隐约听得:
“前面有人...”
后面话语他听不清了。
......
“咳咳咳...咳咳......”
醒来他听得:
“唉...你醒啦?啧...这烤半天了怎么还不熟啊?”
一女子在烤肉,又喊道:
“易浮尘!人呢?肉熟啦!听见没!能吃了!”
震耳欲聋,刚醒的可怜人一股气上来,又给咳嗽了几声。
“来了来了!”
易浮尘喊着就从一石头后窜出来。
再度震耳。
“...咳咳...咳...咳...”
易浮尘一走近就瞧见,这人咳嗽得白眼就要翻过去了。
“...这....”
“...咳...”
这可是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深泥沟里拉上来的人啊。
“......这...这位兄台...你还好吧......”
这位兄台看起来并不好。
快咽气了。
......
“朱阁之人?”
“不错。”
易浮尘先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后脸上一直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