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州牧府。
“哈哈哈……好好好!!!此乃真壮士也!没想到这张任如此勇猛,竟然差点儿仅凭一己之力便能生擒敌将张鲁。”刘璋喜不自禁地翻阅着前方从汉中送回的战报,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遥想当年,张鲁竟敢公开悖逆于己,但那时却未能将其彻底压制住;而今时过境迁,对方只能如乌龟般蜷缩于城中,整日提心吊胆、坐立难安,实在令人快慰至极!
待到刘璋心情平复些许之后,站在一旁的文官才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主公明鉴,张任将军忠心可鉴日月,此次又立下赫赫战功,实乃蜀中之幸事。然而,若论功行赏,恐主公一时之间难以定夺。毕竟,功劳太大,赏赐反倒成了难题。”
刘璋闻听此言,脸色微微一变,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哦?莫非汝担忧吾无法掌控张任不成?”言语之中,已流露出一丝不满情绪。
(PS:补充个设定他之所以不和这个人说张任前世因为不投降死的,是因为重生者和普通人谈论未来在普通人耳里是听不懂的话,写出来也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主公您自然是英明神武,但主公的小公子们却......”文臣欲言又止地说道。
刘璋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他暗自思忖道:“是啊!张任虽然对我忠心耿耿,但他的儿子们既没有立下赫赫战功,也没有特别出众的才能。将来等我退位之后,他们又怎能掌控得了张任这样的重臣呢?”
“若是日后即位之时,想要铲除张任以绝后患倒也并非难事,只是如此一来,我岂不成了薄情寡义、诛杀功臣的无道之君?那我与历史上那些昏庸之辈又有何异?就算称帝了也不会是我想要的昭烈。”刘璋越想越是心情沉重,眉头紧蹙。
就在这时,刘璋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眼前这位文臣,缓缓开口问道:“依你所见,应当如何行事?”
文臣微微躬身,轻声答道:“主公,如今张鲁已被逼迫得只能困守城内,毫无还手之力。此时不妨再派遣几员猛将护送公子亲临前线,指挥作战。如此一来,既能让公子们得到历练,积累威望,又可显示主公对张家的信任和重视。同时,若公子们在此战中立下功勋,将来便更容易驾驭张任及其势力。岂不两全其美?”
“即便无法攻克张鲁盘踞之地,但只要能夺取多数汉中城邑,此等功勋亦足以确保公子他日顺利继位。”刘璋起身,来来回回踱步思索良久,终于拿定主意,目光凝视着眼前的文臣,沉声道:“便依你所言行事,汝即刻草拟一道奏章呈上来。”
言罢,刘璋趋近该文臣,压低声音道:“你甚是聪慧,既是如此,我也不再遮掩。若此番事成,你便是首功之臣,荣华富贵自不必说;然若失败,我亦会妥善照料你的家眷。”语毕,刘璋止住话头,深深地注视了此人一眼,而后挥挥手命其退下。
紧接着,刘璋做出部署,派长子刘循前往汉中接替张任担任主帅,并调拨数名将领护卫左右。
……
凉州边城,皇甫嵩与丁原正于大厅商议布防之事,筹划如何构建并州、幽州两地间紧密相连的防线。正当二人热议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将军!"一名士兵飞奔而入,气喘吁吁地看着皇甫嵩,声音惶恐地道:"城外吕布将军的副将归来了!他声称有万分火急之事要向您禀报。"
听闻此言,皇甫嵩与丁原脸色骤变,心中涌起一股不祥之感。他们顾不上多言,急忙起身朝外奔去。
甫至屋外,便见一队骑兵疾驰而来。这些骑士们浑身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战袍,马匹亦身负多处创口,令人触目惊心。
丁原见状,心急如焚,连忙挥手示意手下速速找来军医前来救治伤员。皇甫嵩则径直冲向队伍前列那位受伤最重的副将身旁。
只见那名副将伤势极重,已然无力站立,只能勉强趴在地上。周围有数名士卒搀扶着他,以免其倒下。尽管如此,当他见到丁原与皇甫嵩时,仍挣扎着想起身行礼,报告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