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见,却觉得此人面善的很,好像并没有什么歹意,倒也不只是因为他长得好,而是洛蘅从他的眼中真的没有看出丝毫的恶意,那他干嘛要跟着自己呢?
那那天在城楼上的人,也是他吗?
没等洛蘅说什么,牧充就连忙对洛蘅等人道:“这应该是场误会,这位是我二伯父手下亲兵营里的一名校尉,名叫庄其风。”
说着,又问那位青年道:“庄兄,你怎么在这里啊?是跟着我二伯父过来的吗?”
洛蘅便也没做声,她也想听听这人会如何解释。
只见他拱了拱手,道:“十四公子,我今日是过来帮大人预定间雅间的,听说京中这家第一楼的后花园中景致颇好,便过来见识一下。“
说着又微微躬身向洛蘅揖了一礼道:“无意间路过此处,惊扰到这位小姐了,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洛蘅见对方如此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自己只是偶然路过此处,心里居然也有点怀疑起自己来了,难不成真的是她疑神疑鬼,想多了?
牧充见洛蘅没说话,便打着圆场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
说着,轻拍了拍庄其风的肩背,侧头轻声与他道:“庄兄,我今日带着这几名女眷,着实有些不便,等改日再请你喝酒。”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自便了,也因为是在外面,不太方便,便也没有与他详说洛蘅几人的身份了。
庄其风自是会意,当即拱了拱手,说了几句客气话,便告辞了。
洛蘅见牧充对此人多有维护的模样,心里着实也有些好奇。
只是还没等她试探着发问,容祎就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问牧充道:“你二伯父回京述职不是才没几天么?你怎么就能跟他身边的一位校尉如此相熟了?还是你们以前认识?”
无怪容祎如此发问,而是牧充的态度的确引人意外。就算是他二伯父身边的亲兵,那牧充的态度也太过和煦亲近了吧?而且还如此相护于他。
再观那人的形容仪态,真的很难想象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呀。
牧充也望了眼他的背影,却是叹了口气,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他本也该是这些富贵之地的常客啊。”
眼看着平日里一向神采飞扬的牧充,陡然间作出一副如此唏嘘不已的模样,寿阳跟洛蘅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倒是容祎,兀自思索良久,似乎有些反应过来了,默然道:“他姓庄?莫不是……”
牧充当即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容祎随之声止,可洛蘅跟寿阳却是越发糊涂了,姓庄怎么了?他们到底是在说谁啊?
没等这边两人追问,牧充就清咳了一声,道:“我们过桥去那边看看吧,时候也不早了,再不赶紧逛逛,我就要送你们回去了。”
说完就给容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带头离开此地。
容祎心知其意,便跟着道:“我刚好像听到那边有人在唱曲儿呢,我们过去听听吧。”
话毕便过来拉着寿阳跟洛蘅两人的手要再往园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