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安正想继续解释,立刻被身后的官兵摁了下去,梁语阳正要说话。韩静文插话道:“父亲,秦颂安刚刚赢了许忠诚,文试只有他赢了,如果今夜的宴会他不出现,必然会惹人生疑。”
韩将军看着面前的二人,梁语阳站在那里,秦颂安被下人压在地上。他看向梁语阳:“白教头的伤怎么样了?”
韩将军之前不管白教头的生死,现在又询问白教头的伤势,她不知道韩将军打的什么算盘:“他内伤很重,我来之前用银针暂时稳住了他的伤势,但是还需要用药。”
韩将军对韩静文说道:“放了他们,你看着这二人,我去你母亲那里一趟。”
秦颂安向韩将军行礼:“谢过韩将军。”
韩将军哼了一声:“不过是功过相抵罢了,小子,我暂时信你和内奸没有关系,不过下次别什么人的话都信。行了,闺女,带这个丫头去给白教头医治,需要什么药你看着用。”
韩静文见韩将军离去对着下人说道:“你们都下去吧。”又看向了秦颂安和梁语阳,“你们二人跟我来吧。”说完也不等两人。
梁语阳和秦颂安二人急忙跟上,韩静文走在前面也不等梁语阳和秦颂安。
梁语阳见韩静文步履匆忙,走上前拉住韩静文:“你是赶着去投胎吗?”
韩静文见梁语阳拉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将梁语阳的手甩开:“我可以原谅你无礼,但是说话注意分寸。”
梁语阳见韩静文不理自己还教育她,“到底是谁没有礼貌啊。”
秦颂安拉住梁语阳还想上前的胳膊,“梁姑娘,我们还是跟着走吧,在将军府里,我们没有挑选的资格。”
梁语阳收回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秦颂安,跟着韩静文的步伐向前走去。
辛哲在吃下解药之后一直未醒。
刘营刚刚为辛哲诊脉时发现脉搏急促,有中毒之像,立刻为辛哲施针,江亦站在床边向辛哲渡着真气。
郎惜彤坐在厅里被屏风隔在外面,不时看向屋内。
雷卓凡内心着急但是现在需要他稳住众人:“都回去吧,你们也都刚打完,先回去休息。头儿这里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李珂瞥了一眼雷卓凡,他们可不是为了等辛哲苏醒,转头看向郎惜彤:“小姑娘,你不用担心,头儿以前也受过重伤,但是他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郎惜彤听到李珂的话就知道他误会她与辛哲的关系:“我与他并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关系,他救过我一次,我感谢他罢了。”
众人有听说昨日将军府中有查找逃跑的人,以为她是因为辛哲昨夜将她藏了起来感激辛哲。“头儿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还会救人?”李珂听到后很是好奇。
“头儿是对这位姑娘有善心。”坐在他旁边的冯平打趣道。
刘毅恒插话道:“小姑娘,你要是感激我们头儿,可以以身相许,我们头儿这人洁身自好,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
郎惜彤知道再说下去这些人只会误会更深:“你之前说他受过重伤,是怎么回事?”
刘毅恒听到郎惜彤的问题,“这个。。。”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郎惜彤的问题,这件事涉及机密根本没法说。
“这件事还是让头儿自己跟你说吧。”雷卓凡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庆幸。其他人应和到:“对,对,对。”
郎惜彤见他们还是误会,只能继续解释:“你们真的误会了。”
“都懂都懂,你不用解释。”
陈公公进到辛哲屋内时就看到除了李仁孝和李仁义两兄弟,其他人都坐在厅里,还有一位女子坐在其中,看来这个就是昨夜被辛哲藏起来的人。
刘毅恒走上前去:“大人。”
“另外两个呢?”陈公公见看不到李仁义和李仁孝便问到。
刘毅恒知道问的是李氏兄弟二人:“在他们自己房间休息呢。”
陈公公见有外人在场,不好多说什么:“辛哲怎么样了?”
刘毅恒看了看室内:“头儿一直没有苏醒,刘营在里面医治,韩府姑爷也在里面,他与辛哲似乎认识。”
陈公公看了看室内对众人说道:“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休息,一会儿辛哲醒了我们就出发。”下完命令后不再看其他人转身离去。
众人从陈公公口中听到这个消息都没有心思再继续打闹,“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这么快就要回去。”众人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刚刚大战完一场,必须好好休息,等着回程的信号。
陈公公一走进来,郎惜彤就感觉此人眼神不善,“我又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看我?”低头思索着自己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招惹到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