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只是低下头咬着嘴唇,这才道:“没想过王上还懂这么多?”
更没想过的是臧枳竟然会亲力亲为,但阿兰知道这一定是爱屋及乌,她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臧枳只是指尖似乎触及到阿兰身上所有能让人有无限遐想的地方,紧接着阿兰那些伤处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清凉感在上面。
臧枳两腿分开跪在阿兰的身侧,这才看到阿兰紧张的攥紧了指尖,他心下只是一股冷意袭来,这才道:“因何紧张?”
臧枳并没有阿兰的那种感觉,他以一颗平常心对待这些一切,只是专注的把药渣一点点抹在了阿兰的伤处。
阿兰只是回复道:“没什么。”她总不能说自己紧张的原因的害怕臧枳把斗笠掀开吧,更不不知道为什要害怕臧枳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
臧枳这才退下榻来,在一边把自己好整以暇一番,他扁平的指缘竟然有一些磨损,但还是有一种整洁的感觉,他抽下自己那身披在外面的衣裳落在了阿兰的身上:“黑色是我最常穿戴的衣物即使被人命中也会被发现。”
阿兰这才道:“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隐藏色,王上还真是狡诈。”
“你谄媚起人来还算顺耳。”臧枳一双毫不逊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阿兰,而她似乎是唯一能够接受臧枳眼神而不被吓倒的女人。
阿兰这才低低的把目光收了回来,这才抱着臧枳的衣裳坐在一边,气氛一度变得更加尴尬了起来,阿兰实在是觉得太过冷淡,这才低下头隔着斗笠竟然闻到一股臧枳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有野性。
阿兰裸露的着圆润的肩头缩在臧枳的衣裳里面,那一瞬间臧枳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一股热流,那种感觉很恰当的让臧枳的喉咙有一股强劲的活动感,这才以上一下的动弹着。
阿兰觉得自己被一股黑色的笼罩在一起,一点点蔓延,这才抬起脑袋,直接撞在了臧枳的腰上。
臧枳下意识去抱住了阿兰,手指迅地落在了阿兰的后背上,这才有一股轻热的气息扑洒在厚重的黑色绸缎衣裳上。
臧枳这才把住了阿兰的后脑勺,细软的头发渐渐的钻进了指缝,阿兰只是有些迷茫的通过斗笠看着臧枳一双狭长的眼窝,轻佻的看着她。
一瞬间阿兰只是觉得有个温热的面颊贴向她,即使就隔着斗笠却还是是能感觉到有一股淡淡的凉薄感。
臧枳的鼻尖贴在阿兰的鼻尖上,谜底般的目光从眸子中迸发,透过斗笠直直的刺入阿兰的心底。
阿兰这才意识到臧枳的兽性,她不能在这么无动于衷了,感受到臧枳那股强劲的力道环在自己的腰上,就好像要碾碎了自己一样。
阿兰这才把头偏想一边,臧枳的冰凉的唇落在了耳垂上,臧枳瞄了一下,这才用指尖轻抚了下阿兰的耳朵:“痛吗?”
那种依附与一种万籁俱寂的低沉声音在某个时间点整好窜入阿兰的耳朵里,那沙哑中透着轻佻的熟悉感觉,叫阿兰的心在一次发散。
“痒”阿兰觉得喉头有些滑动不起来,觉得全身都僵硬了,她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火热的感觉,她的心一点点的跳着仿佛要蹦出来似的。
臧枳的手已经不安分的顺着衣裳爬了进去,臂弯把阿兰环住,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是有种想要疼爱疼爱她的感觉。
阿兰感觉到身体就像是被水蛇给包裹了似的,紧缩了一下,她竟然发出一声让自己无比厌恶的声音。
他是在羞辱自己?阿兰这才紧抿着嘴唇似乎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闭上嘴巴,这才闭上了眼睛,她有一瞬间竟然想要哭出来。
臧枳阴冷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情欲,他不是那种什么都能下咽的男人,只是真的被阿兰迷住了。
“哭什么?”那一时间臧枳竟然觉得在没有了兴趣,如战神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兰,他不知道阿兰此番举动是什么,总怪自己为什么会停下来。
臧枳有好多女人也睡过很多,床笫之间似乎没有一个人是想阿兰这样的,臧枳这才用力把自己拇指的扳指拿了下来,他一直带着这个,以为自己会永远带下去,现下竟然用另一只手拿着,这才道:“不要觉得委屈,这个白玉扳指我一直带在手上和你低贱的出身比起来它似乎高尚的不知道多少倍,用它换你一夜,总归我觉得绰绰有余。”
“王上似乎忘记了上夜那晚。”阿兰只是冷淡的说着,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心很累,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间,她无数遍的想着,如何能够远离这所宫殿。
臧枳只是竟然有了兴趣,这才捏起阿兰的下颌骨,手劲似乎比以前还要用力,阿兰只是痛苦的沉闷一声,竟然还带着股扰乱心神的感觉。
争执中斗笠偏移,阿兰的红唇露了出来。
臧枳想要去吻阿兰,却发现她牙关禁闭,抿着唇没有要迎合他的意思,这才强行去翻入阿兰的唇,就像是撬锁一样。
臧枳只是指尖拧紧,似乎要把阿兰的下颌骨捏开,这才感觉到阿兰游走的舌尖,逮住机会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用最尖利的毒牙咬住。
阿兰只是低叫了一声,这才到处逃窜,可是她那里能逃的掉,只是感觉嘴里有股铁锈的味道。
阿兰觉得这是最耻辱的事情,这才闭上牙齿狠狠的嵌顿在臧枳的舌尖,这才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