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狠心啊?”阿楚发挥出医者的慈爱态度,只是过去趁机多摸了摸江白的脸蛋,竟然爱不释手了起来,这才道:“来给姐姐那里受伤了。姐姐一定把你治好了。”
江白一阵无语,只是看了眼阿兰,只是看到阿兰点了点头,那江白就相信阿兰,这才道:“那就麻烦楚医者了。”
“小孩子还真是礼貌啊。”阿楚这才把把江白的裤腿给挽上,这才极致认真的处理了起来,她找了一个冰袋敷在上面。
江白只是觉得自己的膝盖有点舒适,一点都不像先前那个耍嘴皮子的人,这才道:“舒坦一点没?”
她从药箱里拿了一些这次备用的活血化瘀的药丸,不过看着江白的红成萝卜的腿还是不免有些心塞,这才道:“每天都要吃,不能因为药苦就不吃,小孩子的关节果然脆弱。”
阿兰这才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点碎银子,这才塞在阿楚的手里,这才道:“这些医药费,你收下。”
江白有点不乐意了,这才把头靠在了阿兰的腿边,这才很有理的说道:“姐姐你的钱…我…让你破费了。”
“以后可千万不要在顶风说话了,要考虑后果,姐姐又不能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要照顾好自己,更不能叫自己在受伤。”
阿楚只是把碎银子放在自己的手上握住,这才笑盈盈的说着,一双秋水的目光这才道:“就当是请你们去我家吃家常便饭。”
江白躺在阿兰的身上睡着了阿兰只是有些心疼的摸着他的头发,软软的有股细沙的感觉,同时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阿楚这才趴在马车外,看着风景,这才道:“这外面的风景果然是飞沙满天,阿兰姐不看也罢,其实也是一种享受。”
阿兰只是在马车外面看到了在一边与它同行驶的马车,那一瞬间那边的车帘子竟然掀开。
空气中晕染的是一片片金色的风沙,多出来的竟然是一片漩涡般的风肃。
席卷而来的的一片混杂着很多情感的目光,就像背景图似的有一股沉稳伴着沧桑的感觉,就在阿兰的眼前放大,然后一点点的往目光往自己这边挪回。
是臧枳。
黄沙扑过有一股金灿灿的感觉,阳光毒辣的似乎能人给烫伤,可是落在臧枳哪里却一片冰冷,他的脸上仍旧显出了一丝辉煌,就好像是嘲笑人的生命,他一双眼睛里总是晕杂一股藐视,鼻梁挺直,嘴角噙起一丝意料之中的模样。
就像是被唤醒了一般,臧枳的话一直充斥着阿兰脑海里,晚上过来找我?
马车行驶了不知多久,终于停在了阿妄家大门口,臧枳没说什么便先下了车,阿兰还想着那时他们互相对视的样子,也急忙跟了下去。
臧枳一双眼睛似乎已经忘记还有她这么一个人,只是径直走了进去,黑锦缎上有一些金色的纹饰,把他颈口的皮肤衬的更加有光泽。
阿兰往下走,手臂被忽然被阿楚握住:“姐姐你注意脚下,不要摔倒才是啊。”她显然的以为阿兰看不见,那一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阿兰这才知道那是做贼心虚的感觉。
但是她为什么害怕?又有什么资格去提防臧枳,他根本就没注意过到自己,甚至一眼都没看。
阿兰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这才被阿楚扶着,江白的一双手只是捏着阿兰的衣角,一起走了下来。
因为场面不大这是臧枳的安排,他想.要孑然一身冷淡如常,不喜欢热闹,却总是喜欢算计,在热闹的地方蛰伏,做一个危险的狩猎者。
“回来了吗?”这声音万分激动,可这种酷似破镜重圆的感觉,臧枳只是漠然的来回踱步,他身形轻影,如鬼魅般的速度,低头似有些轻巧的看着地面上自己的影子。
阿楚只是听到了父母的声音,这才把阿兰的手放在了江白的手上,这才跑了过去。
阿兰只是有点孤立无援,这才一点点的靠在一边,更不知道要干什么。
这个时候她总觉得虽然没有眼盲,但是心却盲了,有一根弦牵动着她内心的柔软,她总是在想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能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也想这样。
这一抬眼,就看到臧枳正在往阿兰那个方向走,那一刻阿兰的手竟然觉得有些颤动,她大大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跳,越来越来,几乎要淹没自己。
可是臧枳的脚步却恍然停下,原来那目光不是在看阿兰而是瞧着虚空,又一次对臧枳动了心。
阿兰又想起臧枳说的要娶她做王妃,她的心永远都充满了鄙夷,不管是不是遐想,那些都是不该有的,这才低头拉着江白的手,想去另一边。
她刚想动手腕就被扯住,想一朵天上的绽放的烟花,这才撞上臧枳的粲然的目光,他总是尝试着看阿兰洁白的颈口,那种羸弱的气息,臧枳曾经一度以为那是装出来的,可是知道那次要强.行了她,她拼死反抗,还有就是她宁愿帮别人挣得自己的宠爱也不愿意自己理所应当的接受自己的宠爱。